索爾·貝婁之心:長子回憶錄 版權信息
- ISBN:9787305199639
- 條形碼:9787305199639 ; 978-7-305-19963-9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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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爾·貝婁之心:長子回憶錄 內容簡介
索爾·貝婁是美國二十世紀極富影響力的文學大家。他是眾所周知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美國文學之父,但大眾對他的真實內心其實知之甚少;他好辯易怒,性情暴躁,但他心底一直有一個溫柔的角落留給他的長子格雷格。在《索爾·貝婁之心》里,格雷格展現了那個不為人知的青年索爾——平易近人,內心柔軟,奉行平等主義的社會價值觀,不僅能嘲笑這世上的愚昧,還敢于自我嘲諷。可是索爾的溫柔可親日漸消失,他的社會觀點日趨僵化。很終變成世人所熟知的老年索爾。這些改變給索爾與格雷格的感情帶來了重創。然而,思想上的齟齬并不能拉開兩人心的距離。在這本溫暖、深情的回憶錄中,格雷格袒露了他與索爾之間的分歧、爭執與遺憾,剖析了索爾·貝婁從“青年索爾”到“老年索爾”的巨大轉變,為讀者還原了那個盛名之下真實、復雜、有血有肉的人。
索爾·貝婁之心:長子回憶錄 目錄
“青年索爾”:叛逆之子
**章 樂園:1915-1923
第二章 失樂園:1924-1937
第三章 與安妮塔的吉卜賽式生活:1938-1943
第四章 我們的吉卜賽式生活結束:1944-1951
第五章 傷心:1952-1956
第六章 背叛:1957-1962
漸生隔閡
第七章 聲明與不幸:1963-1976
“老年索爾”:文學之父
第八章 精神性追求的失敗:1977-1986
第九章 作別“青年索爾”:1987-1993
第十章 衰退中的索爾:1994-2005
第十一章 拓展索爾應享的權利
第十二章 回眸與展望
附錄:小說及其敘述者
致謝
索爾·貝婁之心:長子回憶錄 節選
墓前被奪權的醒悟 八歲時,我去芝加哥,目睹了父親與祖父之間發生的一場激烈爭吵,他們彼此間說著意第緒語。驅車離開他父親家后,索爾便開始痛哭,以至于他不得不在路邊停下車。幾分鐘過后,他如此向我解釋他的失控:“成年人也可以哭的。”我知道他痛得心都碎了。我會知道,是因為父親與我都有著柔軟的心,這是我們之間的紐帶。 作為索爾的長子,在他的葬禮之前,我一直都相信我們之間的這種聯系不會有任何改變。但是,他的葬禮上滿是人們對他文學成就的贊揚,那些出席的哀悼者講述著各種軼事,談論他如何影響了他們。這讓我重新思考起我長期以來一直認為卻從未仔細思量過的關于我們之間聯系的想法。我們駕車離開墓地時,我問我弟弟丹“丹”為作者格雷格對幺弟的親密稱呼,實際名字為丹尼爾(Daniel)。在整部書中,格雷格常以這種昵稱方式稱呼親人。(本書注釋均為譯者注。)他覺得有幾個孩子參加了父親的葬禮。他的回答,從字面上看沒錯,是三個兒子。不過,我的答案卻與他的不同。我感覺,無論男女,出現在父親的葬禮上的幾乎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索爾的孩子。初次了解到索爾·貝婁作為父親的影響如此之大,這令我開始意識到他作為文學形象的影響力,而這卻是我在他在世時努力避免關注的。 我所成長的家里到處是書籍,那里充滿了熱烈的交談,大家因為想要尋找真相、講真話而聚集在一起。我開始與我的父母一樣珍視文化,珍視寧靜的獨處——我父親認為這對寫作極為重要。每天早晨,他的書房門都緊閉。這預示了索爾在寫作與生活之間豎起了屏障。幾十年來,我決然地保護著他的隱私,無論是文學方面還是私人方面,這些是聯結我們倆與他那些創作時日的紐帶。還是個孩子時,我就學會不去打擾他。成年之后,我對從事文學創作的他、對他的聲名——斯德哥爾摩將他的聲名推向頂點——所引起的轟動視而不見。1976年之后,我拒絕參加所有為他舉行的活動。索爾對此很生氣,但我覺得成為公眾關注的中心,這損害了我一直想保護的我與他之間的私人紐帶。 對于這位改變了美國文學的作家,其身后享有敬意與贊揚并不令人驚訝。我的兒子安德魯對索爾的文學生涯毫無興趣,我希望他能多了解他的祖父一些,雖然他的祖父忽視了他。于是我強烈要求他觀看索爾剛辭世時公共廣播公司《新聞時間》(PBS NewsHour)節目播出的關于他的討論。第二天,安德魯說:“人們怎么那么熱衷于談論祖父改變了美國文學?他只是個壞脾氣的老頭。”安德魯的反應中肯地表達了我剛剛才開始意識到的差別:私下的人與文學大家的差別。 索爾剛故去,他的律師沃爾特·波森(Walter Pozen)就已經為即將發生的事情設定了基調。沃爾特沒有打電話告知索爾的家人,而是打電話通知了媒體。我是從汽車收音機里得知了父親去世的消息。葬禮上的致辭者選定了馬丁·艾米斯(Martin Amis),索爾的“文學之子”,和魯斯·維斯(Ruth Wisse),索爾恭順的“猶太之女”。雖然沒有家族成員被邀請致辭,我還是起身向索爾的遺孀杰妮斯致意,稱贊她在我父親*后幾年時光中的付出。奇怪的是,另一位索爾的文學繼承人菲利普·羅斯(Philip Roth)在葬禮上未發一言。他有點像憂郁的哈姆雷特,徘徊在葬禮人群的邊緣,陷入了沉思。之后不久,《紐約客》(New Yorker)上刊登了一系列雜亂無章的信函。這些都是索爾寫給菲利普談論其小說構想問題的函件。在我看來,這些信件突出了索爾與菲利普之間在文學方面無與倫比的深厚關聯。我讀到這些信件的時候驚呆了,因為索爾的重復敘述中明顯存在著精神困擾,它就像是一種意識流敘述,填補進了父親向我講述的故事中那一個個遺留的空白。 因為不想與人分享悲傷,我便不去讀那些出現在報紙上的大量的訃聞,直到有人強烈要求我讀一讀里昂·維塞爾迪爾(Leon Wieseltier)刊登在《新共和》(New Republic)雜志上的頌詞。他敬重我父親才華出眾或是發現他魅力十足、機智過人,這些都不會令我驚訝。但是他的頌詞完全將那個著名的作家和作為我父親的那個人混為一談,我幾乎認不出索爾了。還有,維塞爾迪爾先生似乎找到了與我父親之間擁有深層關系的基礎,它關涉個人情感,而這些在我看來是我作為他的長子才享有的權利。接下來的幾周中,我聽到也讀到了許多軼事與敘述,它們都相似地宣告著其敘述者與作為文學之父的索爾·貝婁之間特殊的親密關系。我覺得他們明顯都很孝順;我也很快開始感受到有幾十個自封為他的子女的人公然進行著競爭,想要獲得為紀念我父親的一生而進行的一場游行中的領頭位置。至此,這種想要站在隊伍前面的競爭激怒了我。我問自己:“所有這些表達子女情感的敘述究竟是怎么回事?畢竟,他是我的父親!難道他們的父親都那么糟糕,以至于他們非要來搶我的父親?” 在他去世之前,我特意將父親作為私底下的人的角色放在首位,不愿與別人談論。雖然那些表達子女情感的敘述、大量在他去世后出現的致辭令人惱火,但它們卻讓我認識到我父親的小說所具有的強大影響,認識到他作為文化英雄的地位,意識到我不曾了解的他作為公眾形象的一面,因為那一面是我一直都試圖避免了解的。 我感到悲傷,開始意識到父親作為私底下的人與作為公眾英雄之間的不同。這時有人建議我讀一讀菲利普·羅斯的《遺產:一個真實的故事》(Patrimony, 1991),我或許能從中找到慰藉。書中有一個場景:老羅斯撞見兒子在記筆記,很可能記下的是他準備寫作中用到的一些瞬間——菲利普的父親認為這些瞬間都屬于隱私,不應該曝光。這個場景讓我深受觸動,我問自己:“菲利普難道不會覺得丟臉嗎?”不過,羅斯能下定決心寫下他父親*后時日的故事,這促使我思考,我該如何對待我心里的那個父親——他*深切的渴望是完全不讓別人知道他的想法和情感。 索爾有許多保護他隱私的方法,他幾乎完全拒絕大聲表達自己的內心世界。對此,他還推波助瀾,要么對私人問題給出模棱兩可的回答,要么講出一些富含寓意的故事,讓那些敏銳的聽眾與讀者探究其意圖。1990年,有一天我和他在波士頓聯邦大道散步時,我父親突然說:“你的老朋友奧斯卡·塔爾科夫(Oscar Tarcov)認為本·圖爾平(Ben Turpin)是個特別有意思的人。在一個講述搬入新家的電影短劇中,圖爾平搬著家具爬了幾段樓梯,仔細布置好這些家具。新居的裝修以他將沙發扔出客廳,砸碎了玻璃結束。有人問他為什么不先打開窗戶再扔?他回答,‘我是藝術家,我懶得那么做。’我和你母親之間就是這樣的相處方式。”花了五十年解讀他的故事,我明白索爾告訴我的是那種文化的態度與非傳統的行為,它們維系著我父母的婚姻和我們那個年輕的家庭。 索爾去世幾周后的一次貝婁家族家宴上,大家就政府新近對伊拉克宣戰一事發生了爭論。我弟弟亞當(Adam)堅持認為政府的行動符合實際且合理合法,而我則強烈質疑戰爭的合理性及其涉及的倫理問題。后來,我堂姐萊莎(Lesha)(她是索爾的侄女,名字和我祖母一樣,比我大六歲)評論,看著我們意見不一而爭論,就好像是看著“青年索爾”(我)和“老年索爾”(亞當)在爭吵。 我們的父親總是很易怒、容易與人爭辯、極度敏感,還明顯易受評論文章的傷害。不過,我覺得萊莎稱為“青年索爾”的那個人,更易讓人產生情感上的親近,他總是很溫和,擁有嘲笑荒唐的世界、嘲笑自己的能力。我與他之間的紐帶,有一部分就建立在他的溫和、幽默的基礎上,建立在我所認同的一系列平等的社會價值觀的基礎之上。索爾給人的親近感、他的自由自在,隨著其年齡的增長而變得越來越不可能。他的社會觀變得冷漠無情,雖然從根本上說,他還是很脆弱。他早年對不同觀點的寬容幾乎完全消失了,他也失去了嘲笑自己的能力——這讓我極為懊惱。他的這些轉變嚴重損害了我們之間的共識,使我們之間的關系逐漸惡化,以至于我經常擔心我們之間的關系是否還能維持下去。但萊莎的評論突出了人的生平的基本事實:如果沒有“青年索爾”,那個叛逆、無禮、雄心勃勃但養育了我的人,就永遠不會有“老年索爾”,那個著名的作家。 寫一部回憶錄,將人們所不熟知的“青年索爾”——我所熱愛與思念的父親——寫入其中,這意味著違背自己一生都在做的事:在公眾面前,為保護他的隱私和我們之間的關系而保持沉默。但種種重要的外在因素還是令我的想法發生了改變。我想讓我的子女了解他們的祖父。而且,我也覺得有義務讓我的兩位弟弟耳目一新,因為他們所知道的父親都只是“老年索爾”。*近幾篇關于他生平的劣質文章讓我警覺。我發現需要為學術界畫一張肖像,由一個熱愛著他又相當理解他缺點的兒子來書寫,揭示索爾復雜的性格。我發現,索爾·貝婁的讀者們——索爾對他們有著特殊的愛——對他這個人極度好奇。索爾作為作家的聲名有一部分來源于他錯綜復雜的作品,有一部分因為他渴望獨處,還有一部分在于他一生都將自己隱藏于那些寓言式的故事、玩笑、隱喻以及滿足他需要的那些復雜又合乎邏輯的法則中。 但真正促使我寫一部回憶錄的,是那些占據了我的夜晚、令人緊張的夢境。我漸漸地不再每日想著父親,可卻常常從焦慮的睡夢中醒來,極度地想要抓住那些轉瞬即逝的記憶。我覺得我在夜間出現的焦慮是新近故去的父親給我的警示,他想要我保存下那些關于他的記憶,防止它遺失甚至或許是永遠消失。 幾十年來,我父親總是會在傍晚下午茶時分給我講述關于過去的故事,那個時候多半只有我們兩個人,有時候也會有家里其他人一起。朋友和家人的加入會讓那些故事更加清晰,令人印象深刻——不管這些故事是否那么令人陶醉。我熱切地聆聽著各類故事——那些敘事中總是飽含敏銳的觀察;禮貌地容忍其他內容——它們非常不準確,卻很有趣。對于我所聽到的每一個故事,我記得有十個這樣的故事,現在我的記憶成了它們的儲存庫,存放著索爾·貝婁——這個人,這位父親,這位用頭腦與心靈創作的作家——的復雜性與人性。那些夢到的故事很有可能會不知不覺地溜走,這一覺悟顯示了我的憂慮,我擔心如果不將它們落于紙頁之上,那些我所珍視的終會消失。 如果我還是以一個收藏者的姿態無視索爾·貝婁的文學聲名,這也意味著我忽略了父親剛剛去世時我學到的教訓:寫作是他生活的目的,我便按他創作的先后順序閱讀了他所有的小說,以此作為我正式哀悼他的方式;所有那些在他辭世之后出現的滿含孝道的敘事,更甚于我當初認為他們在墓地對我的篡權;主要依賴于記憶寫出感受,比較適合我這個剛剛退休的心理醫生,因為我擅長揭開那些含糊不明的敘事。不過,或許*為重要的是,我父親進行創作時,直接望向鏡中,從而通過他的小說為我提供了一扇窗,讓我能夠窺見他的思想輪廓,以及他一生都在盡力保護的喜歡沉思的自我。 在他的小說中,我總是能發現那些近乎熟悉的影像:貝婁家族的相冊、我所認識的人的肖像、我相當了解的故事與生活。我父親借由他的敘事者表達出的思想與情感有時候讓我感覺那么清晰,以至于在某些時刻,我覺得我是在越過索爾·貝婁這個作家的肩膀張望,看他在我父親的日記本上寫作。重讀他的作品加深了我在我們倆靜靜地聊天時就有的印象。我將之視為對我的邀請,邀我在閱讀他的作品和回憶那個如此費心保護索爾稱之為他的“內心生活”的人的人生之時,能夠認真思考。《晃來晃去的人》中的敘述者約瑟夫描述了一顆心,它的周圍是一團“鮮少被擾亂”的思想,那是他*難以被理解的部分。撫養我長大的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將他的心靈包裹在一團思想中,雖然他和我都很難透徹理解他的心靈,但我還是能時不時地洞悉一二。 盡管我對公之于眾的書寫方式存有疑慮,但我還是決意要更多地了解我的父親,重新審視自己作為一位作家的兒子應該繼承的遺產,并且表達出我自己的想法。我早已不能再像三歲時那樣爬坐在索爾的腿上,那時他坐在打字機前,敲打著鍵盤,而我則在他的手稿上留下了童言稚語。我也再不能在索爾的晚年去探望他,與他談論我們的過去,那些逐漸消失的記憶。我只能去看看他的墓碑,只能依照猶太傳統,在墓碑上添上一粒卵石。不過,我“爸”應該從他的長子這里獲得更多,他值得我為他寫一部詳盡且坦誠的傳記。我關上書房的門,邊聽著勃拉姆斯和莫扎特的樂曲邊掙扎著在紙端表達我的想法,就像他在七十多年的歲月中每天都在做的一樣,我現在可以盡可能近地靠近我故去的父親。 ……
索爾·貝婁之心:長子回憶錄 相關資料
格雷格完成了一件繁復且卓越的事。他沒有放過他父親的品格中任何惹人厭的部分,卻仍能讓我們了解為何此人在其一生之中可以散發那么多的愛。格雷格在全書中都表達了隱含的憤怒——這本書沒有對索爾人生中的過客手下留情,但并沒有前塵往事的苦澀余恨。格雷格打開了他的心。如果“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俗語有那么一絲道理,那么格雷格便是證明。——《洛杉磯書評》
索爾·貝婁是一個光芒四射的存在,但他的光芒也讓他變得難以接近。格雷格·貝婁悲痛地袒露了作為他的兒子——真正的兒子,而非文學之子——的感受:這里沒有自我創造,只有自我發現。格雷格·貝婁回憶了他從痛苦到接受的經歷,我深受觸動。在愛的暴行中,他找到了愛帶來的幸福。——里昂·維塞爾迪爾(Leon
Wieseltier)
研究索爾·貝婁的學者將會就《索爾·貝婁之心》爭論三百年。——格洛麗亞·克羅寧(Gloria Cronin),《索爾·貝婁期刊》編輯
細致入微,深情動人,與眾不同,且結局出人意料。——《紐約時報書評》
關于這位偉大作家的生平及其時代,再也沒有比這本由他的至親骨血親筆撰寫的回憶錄更強有力的論述了。——《猶太前進報》
《索爾·貝婁之心》用愛寫就,混雜了苦惱與挫敗,但沒有憤怒與怨憎。——《華盛頓郵報》
字里行間的鐘愛并沒有導致盲目:細致周到的分析與理解是貫穿全書的特征……一本由觀點鮮明的作者寫就的濃情之書。——《華盛頓時報》
飽含深情卻又坦誠直白,甚至有時痛苦、誠實到近乎殘忍……寫作這本書,格雷格鍛造了他們兩人之間*后的聯結,通過寫作,他再次聯通了這位他現在了解得更加全面,不過更多的是作為公眾形象的父親。——猶太圖書委員會
索爾·貝婁之心:長子回憶錄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格雷格·貝婁(Greg Bellow),博士, 曾從事精神分析方向的心理治療師工作長達四十年。當前,他仍是圣威爾臨床社會工作學院核心教師團隊成員。現居加利福尼亞州雷德伍德市。
譯者簡介
朱云,江蘇揚州人。揚州大學外國語學院副教授,文學博士,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訪問學者。獨譯專著《性欲:哲學研究》(南京大學出版社,2016年),另譯有《當今烏克蘭的文學身份——“布巴布一代”的文化遺產》《瑪格麗特•德拉布爾訪談錄》《麗貝卡•波爾茨坦訪談錄》(均收錄于《當代外國文學》)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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