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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童-花繁千尋 版權信息
- ISBN:9787545201550
- 條形碼:9787545201550 ; 978-7-5452-0155-0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蘇童-花繁千尋 本書特色
這是著名作家蘇童首次牽手旅游圖書。該書是繼圖文書《莫言·北海道走筆》(上海文藝出版社)之后的又一次操作。這些年,中國作家出訪國外的機會越來越多,這不僅對向世界宣傳中國文學有相當積極的作用,同樣也為中國作家了解異域的文化提供了零距離的視點。與蘇童同行出訪日本的還有北京和上海的新聞記者,包括80后才女田原也參加了京都旅行,書中不僅收錄了游記部分與蘇童文學對話的全部記錄,同時還再現了蘇童與日本漢學家們面對面的談話內容,對了解當代中國與世界文學的走向有幫助作用。
蘇童-花繁千尋 內容簡介
我的大阪之旅,差不多就是一場櫻花之旅,我不是專程來看櫻花,可是櫻花環繞著我,在這個城市的所有角落里,都開滿了粉色的櫻花,近看似云,在你的頭頂上漂浮,遠看像一片片粉色的霧,垂掛地四面八方。
我打量這城市的目光,必須穿越櫻花,那目光無法避免地染上了熱情的色彩,四月一日,櫻花只開了五成,我的好奇心比櫻花開得快,很快便開得如火荼了。大阪的面孔,在櫻花里半掩半藏,那英俊神秘的面孔讓人退縮,退縮過后,是更強烈的探究的欲望。
蘇童-花繁千尋 目錄
序言櫻花城下的大阪人
暢談蘇童——蘇童訪日座談會
也需要被洗腦,被點亮
距離現實一米之高的地方飛翔
追求一種“深”和開闊
我們與蘇童一路談文學
花·女人(一)
花·女人(二)
對路的牽掛一直還在那里
關西印象記
花語中的動與靜
京都艷與寂
抬頭看見姬路城
櫻花里盛開的佛
淡路花海與安藤忠雄冷仙境
封景
一定要寫寫櫻花
閑走神戶
櫻時在日本
嗅著關西的氣味走
后記
蘇童-花繁千尋 節選
暢談蘇童——蘇童訪日座談會
也需要被洗腦,被點亮
岸本:大家下午好。感謝各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參加歡迎中國作家蘇童先生的座談會。在座的各位都有很深的中國文學造詣,也不用我多說了。在此,讓我代表大阪府以及為了這次邀請而提供了鼎力協作的有關機構組織表示衷心的感謝。我相信這次由旅日作家毛丹青先生策劃而實現的日本與中國之間的文學交流一定能得到圓滿成功。現在有請毛先生來主持這次座談會。(掌聲)
毛:謝謝各位。蘇童先生是我的一個很好的朋友,這是他**次到曰本來。我們開這個座談會不用日文來進行翻譯,我想這樣的活動也可能是**次,就是說中國作家能與日本的漢學家們有一個直接的交流。來之前,我跟蘇童也商量過,希望他先講一講他與文學,也許是比較寬泛的話題。在這以后,請日本的研究者們對他的文學,包括根據他的小說改編的電影等等問題提出來,這樣的話,我們就會有一個交流。剛才主辦方要求我在四點五十分結束這個會,所以接下來,先請蘇童給我們講一下。(掌聲)
蘇:大家好。我還是蠻緊張的,因為從小就十白老師,而今天在座的又全是教授,小時候的毛病蠻難改的。剛才聽了毛丹青的安排,其實我們可以把交流的時間放開些,因為我很少有這種自說白話的能力,講那么長的時間,而且還要讓教授們聽得下去。所以我自己少講一些,更多的時間留給教授們,做一個有針對性的有目標性的探討,這樣做會更有意義一些。
其實,關于我自己的創作也很簡單,作為一個中國作家,如果在座的漢學家們都清楚的話,大概更多的是跟張藝謀的一個電影有關系,同時也跟許多日本觀眾有關系。就我本人而言,跟日本漢學家的通信聯系很早就開始了,比如跟在座的飯冢容教授,我們很多年以前就建立了通信來往,那個時候有個《中國現代文學季刊》常用我的短篇小說,他們很客氣,雖然這是本不贏利的文學雜志,但每次還是要發稿費的。稿費都是要寄到郵局去的,所以我記得那個時候去郵局領一百美金或兩百美金,這就是我跟日本的漢學家的一個*初的交流。但這么多年過去了,盡管我有很多機會去美國、歐洲,或者別的亞洲國家,但真的很奇怪,日本這次來是頭一次。所以我感謝毛丹青先生安排了這樣一次機會,算圓了我一個夢,因為我很想到日本來看一看。這次來可能是因為季節的關系,一到這里來又住到KKR酒店,對面就是大阪城,正好又是櫻花盛開的季節,心情非常好。而且,飯冢容教授又送來了我的**本日本正式出版的小說《碧奴》,封面挺好看的。這兩天雖然有些累,但人逢喜事精神爽,所以我覺得自己還是比較振奮。
關于我個人的文學創作,其實也沒有太多說的,因為是性格使然,這么多年我一直回避在公眾場合太多地曝光,這也因為我住在南京,這么一個城市不是在北京,也不是在上海,我覺得我自己是非常安心地過著個小市民的生活,只不過我是一個寫小說的小市民,我對這樣的生活非常習慣,也很享受,所以已經形成了一種奇怪的我個人的生活邏輯,還有創作與生活。作為我個人的理解,是一個作家在生活,同時也是作為 個南京人在那樣一個中等城市生活。比如我*近搬家,突然忘了自己還有一個作家的身份,因為我在搬家遇到種種繁瑣的事情快讓我忘了,只有當我搬我的書的時候才發現,哦,原來我還是個作家,所以我對我個人身份的這種認同感是通過日常很具體的事情未進行的,這就像我寫作的態度,我從小就熱愛寫作,但抵觸把寫作安上一個神圣的許許多多的標簽。文學就是文學,我愛好文學,因此我寫作。所以,我走上文學創作的道路就這么簡單。我從1983年在北京師范大學念中文系的時候開始發表我的**篇小說作品,當然那篇小說是非常差的,現在都找不到了,除非去翻資料。因為寫得太差,我不好意思收集到小說集里。所以,很多人都看不到我的處女作,這有點像一個罪犯在銷毀自己的罪證一樣,我一直抱有這種心態,并不是覺得我謙虛,而是覺得我自己出手很低。剛開始寫作的質量不好,所以我有些自卑,當然我很羨慕余華和格非他們,因為我們像兄弟一樣地成長,他們是可以拿出處女作的,雖然不太好,但比我的要好。我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直覺得自己的起步比較低,但覺得自己比所有的人都努力。我的創作從上世紀八十年代開始基本上都是在我腦子里的意愿當中完成的。如果我不努力的話,就會被我所喜歡的這么一個事業拋到身后。所以我要追上去,從創作的量上說,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蠻多的,包括*早一批所謂新潮先鋒的小說,像《1934年的逃亡》《藝術之家》,包括《我的帝王生涯》《米》都是這樣的作品,也都是那個時期寫的。
到了《妻妾成群》,對我整個創作生活很重要,因為重要的不是它的影響大,也不是從某種意義上說它成為了我個人的一個標簽了,而是從這篇作品開始,我覺得自己的創作開始找到了一個明確的方向。因為在這個以前,我是很迷茫的,如果找到了一個小說的構想,我會用任何方式,或者說是稀奇古怪的方式去顯示自己的個性,后來到了這部小說,我甚至開始忘掉了顯示個性,而只是在作品中充分地表達自己,因為我覺得表達好了就是個性。這是我從這部《妻妾成群》的創作當中體驗出來的。很簡單的是這部作品讓我突然想,小說其實不用耍花招,小說其實是沒有形式的,當你老老實實,心態端正地,跟未來的讀者平起平坐,想講好你的故事的時候,你自然會找到*合適的語言的節奏和語言的腔調,甚至包括了語言的色彩,當你態度端正,或者當你找到的角度是正確的時候,一切都會有了,到你完成作品以后,就會出現“這就是我要的”氣味,我作為一個作家,我想要的跟別人不同的氣味,它很自然也很妥貼地表現在了里頭。只要不是一個非常絢麗的結構在支撐,也不是一個非常奇怪的,類似老用所謂詩性的語言以表示跟中國傳統決裂那種表述。后來,在我繼續下來的創作當中,我覺得我忘了姿態了,“姿態”這個詞在我年青的創作中是決定性的,它也曾經幫助我走上了那么一個先鋒派和探索派的賊船,我下這個船非常自然,不是跳的,也不是落下水的,我覺得是這條船慢慢地靠岸了,我覺得我上了岸,而不再呆在一條孤獨的船上了。所以我走得很踏實,一直寫到現在,其實對自己的作品,我還是分的。有時會探討對自己作品的看法,當然這個跟很多讀者的看法,跟批評家的看法,跟教授們的看法都不一樣。這就像我有很多孩子,別人家鄰居都不在意不留意,但恰好我*愛這個孩子,尤其是我的短篇小說,其中大約有十幾個,我可以把它們放到枕頭邊,對它們有這樣一種感情。這當然只是一種看法而已,前不久,我正好跟女作家遲子健談論小說,我們在說起王安憶的《長恨歌》,因為很多作家都喜歡她的這部小說,我也恨喜歡,但是有一次,王安憶回說“《長恨歌》有什么好呀!這個是媒體炒起來的。我很多小說比這個更好,真不明白大家不喜歡別的,偏偏喜歡《長恨歌》?”這讓我一下子想起了我對自己的小說的態度。這個其實都不重要,因為任何作家的價值不是自己說了算的,自己說了沒用。這還是需要眾人,別人說,還有時間在慢慢地流逝當中,你會慢慢浮現出來。到底是你哪一部分,到底是腳?還是肩膀?這些都要依賴于時間,當然我個人的創作也一樣。要依靠到*后的還是這么一個時間。
我自己該說的話差不多就這些,讓在座的各位教授談談,我相信大家都是研究中國文學的,其中肯定會有許多問題。我個人偏居于是南京這樣的地方,確實也有許多來自于文學的困擾,也需要被洗腦,被點亮。所以我珍惜今天這樣的與漢學家們的交流。
毛:好的。讓我們來營造一個互動的氣氛,因為蘇童是珍惜這樣一個機會的。蘇童跟我是同一屆的,都是1980年考入大學的。昨天我還跟他說,那年我們的作文考題都是一樣的,叫《達芬奇畫蛋》。雖然我認識很多中國作家,但能像跟蘇童一樣感到那個時代很近的卻不是很多。下面,還是先請飯冢容教授來提提問題。因為飯冢容教授剛翻譯完蘇童的《碧奴》,而且今天又是特意從東京趕到大阪。
飯冢:歡迎蘇童先生到日本來,這次遺憾的是先生沒有時間到東京來,請容許我先代表東京方面的漢學家和教授們歡迎蘇童先生的來訪。(掌聲)。在此,還請容許我宣傳一下,我手里拿著的就是剛才毛丹青先生說的《碧奴》日文版,剛剛由角川書店出版的。我衷心希望通過這樣一部小說能有更多的日本讀者了解中國的當代文學。接下來,我提兩個關于小說《碧奴》的問題。**個問題是《碧奴》是根據孟姜女的傳說,按重述神話系列小說集的一種出版的。而孟姜女的故事在中國非常有名,還有《白蛇傳》《梁祝》《牛郎織女》,加在一起叫四大神話故事,那為什么你會選擇孟姜女這個題材,而不是其他呢?另外還有一個問題,這樣的寫作實際上是故事新編,中國有悠久的歷史和豐富的民間故事,還有經典文學,所以才能出現這類故事新編。很多中國的現當代作家用這樣的方法寫出來了優秀的作品。你是否意識到了這些前輩的創作,包括魯迅先生。
蘇:飯冢先生提出為什么不選孟姜女以外的題材,其實在我確定重述神話,重述哪部神話的時候,猶豫和矛盾了很長時間,也是在那個時間我比較廣泛地涉獵了我腦子里感興趣的一些神話素材,覺得空間比較大。其中比較有欲望去寫的是兩個,一個是大禹治水的故事,這也是中國家喻戶曉的故事,當然我不是對“三過家門而不入”感興趣,而是對一個人跟水斗,斗了一生,類似這樣的素材可開拓的空間很大,我也可以做些文章。于是,這個大禹治水的故事跟孟姜女哭長城的故事一直在我的腦子里斗爭,之所以*后還是要寫孟姜女哭長城,因為我覺得這個故事更加燦爛,更加漂亮。中國民間文學的智慧在口口相傳當中,無意中就為我們塑造了神話中的人的形象,女性的形象,而且這個所謂“神”的力量,有很多是從西方來的,當然西方有西方的神話譜系,有它的方法有它的結構傳說,但是我覺得,作為中國民族在孟姜女這個故事的流傳當中,它一邊在傾訴我們的苦難,一邊在鼓舞我們的人心。這里面其實有一個非常文學的思維,或者說是一種非常神奇的思維,它有一種轉換過程。比如說:孟姜女的故事如此悲傷,講一個女人跟她的丈夫一起受磨難,并在這個磨難當中去尋找,形成一個悲歡離合的故事。而它的結局卻是一個女人的眼淚摧毀了長城,這樣一個傳說的全部都寄托到了小說的結尾部分。我覺得這非常非常地馬爾克斯,有那種拉美文學的感覺。于是,在這個故事當中,我突然意識到了另外一個問題,當然我個人喜歡馬爾克斯的作品,但以前我們沒有察覺,好像誰都說拉美小說的想像力非常燦爛,但通過這次寫《碧奴》的思考當中,我發現了所謂的文學的想像力不是憑空而來的,它是一種學習,一種繼承,很多都來自于我們*悠久的悠遠的,已經被我們所遺失的民間的東西。對民間的思維,很多作家好比眼睛看著平地,看著上面,但當你偶爾低頭的時候,你看見在路上奔走的,而不被你刻意發現的,卻充滿了驚異的創造力、生命力和想象力。一個創作者是完完全全可以利用它的,可以繼承它發揚它光大它。那么我在寫這個小說的準備時期,通過這樣一個過程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現在回答飯冢容教授的第二個問題,如果我們縱向地比較就知道,中國歷史上有許許多多記錄我們神話的,*出名的大概是《山海經》,但是要用現代小說的筆法把本國的神話收拾起來整理好,變成現代小說的當然是*有名的魯迅先生,這就是所謂的《故事新編》,它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它都是些短篇小說。從民間到魯迅先生的創作,這是經過了一場整理的,盡管是從小整理成小,當然他的整理是匆忙的,不管小說的好壞,因為它是短篇,所以把來自民間的神話進行了一次壓縮以后變成了一個小說。相比之下,我覺得自己做的這件事情,其意義在于,我要把它寫成一部比較大的規模的長篇小說,所以要把這個神話發展,把它膨脹起來,就好比來自民間的神話有一個內核,而我必須要把它爆炸開來,讓我看看它能開出一朵什么樣的花來,這大概就是我的不同之處。中國還沒有很多把歷史上的一個神話改寫成一個長篇小說。除了魯迅先生,還有施蟄存先生年青的時候也有過類似的創作作品,但他們全是寫短篇,或者是篇幅不長的。這些都是據我所知,也可能有遺漏,或者不那么知名。我在這方面的嘗試是因為想填補某些空白,也是我的野心所在。在寫作的過程中,我其實有個*大的困難,就是無以參考,沒有參照物體。對我來說,這個工作很陌生,而且我也無法參考西方作家的重述神話,因為那個時候瑪格麗特·阿特伍德的書也已經出來了,英美作家用他們的文學去寫西方的故事跟我幾乎沒關系。因此,還是剛才說的,我沒有參照系。結果我只能用*簡單的方法把孟姜女小說中的碧奴想像成我的人,大家也許會注意到,包括有些讀者討厭我,說你為什么把孟姜女改成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碧奴呢?為什么不叫孟姜女呢?有時我說不清楚我的自己的想法。因為我老有一個感覺,如果你叫她孟姜女,這個人物好像離我蠻遠的。我給這個女人取一個名字其實是一個暗示:這是我的人物,我的孟姜女。于是就是在這樣不斷的暗示當中和修補當中開始了我的寫作,一直到了*后,我幾乎忘了我是在重述神話,而只是我在寫一個自己的一個女人哭倒長城的故事,*后我的創作心態就是這樣的。
蘇童-花繁千尋 相關資料
霧雨雖然是朦朧的,但它無法遮擋河水中的落櫻,櫻河的燦爛甚至會像一把利劍從霧雨中亮出,使人驚醒。到高瀨川看到河面上的花叫我感受到如此地步,恐怕是一個意外,就像蘇童小說《水鬼》里出現的蓮花,有時詭異,但同時又十分圣潔。
——毛丹青
蘇童-花繁千尋 作者簡介
蘇童,1963年生于蘇州,作家。1980年考入北京師范大學中文系,現為中國作家協會江蘇分會駐會專業作家。1983年開始發表小說,迄今有作品百十萬字,代表作包括《園藝》、《紅粉》、《妻妾成群》、《已婚男人》和《離婚指南》等。中篇小說《妻妾成群》被張藝謀改編成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蜚聲海內外。有文學評論家將其歸入先鋒派小說家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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