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定斯基藝術全集-精裝 版權信息
- ISBN:9787515517025
- 條形碼:9787515517025 ; 978-7-5155-1702-5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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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定斯基藝術全集-精裝 內容簡介
康定斯基是現代抽象表現主義藝術的實踐和理論先驅,既是偉大的藝術家,也是杰出的理論家,畢生作品蔚為大觀。本書收錄了他被奉為現代抽象藝術啟示錄的所有經典理論著作,如創作于1911年的《藝術的精神性》、1912年的《論形式問題》、1923年的《點·線·面》、1938年的《論具體藝術》等,每篇都配以專業的注釋,以及康定斯基的自我簡介、回憶錄、大量生活照片,讓讀者對其創作的藝術心路有更全面更直觀的了解。書中還精選了康定斯基畢生的主要油畫與素描作為全彩插圖,把他藝術創作各階段的轉型代表作巨細無遺地展現在讀者面前。
康定斯基藝術全集-精裝康定斯基藝術全集-精裝 前言
自序
畫家、版畫家和作家—— 瓦西里·康定斯基,在繪畫中拋棄了物象,讓繪畫建立在圖像意義的純粹表現之上。他是**位這么做的畫家。1866 年,他出生于莫斯科。他在莫斯科大學學習,獲得學位cand.jur.。他擔任了經濟和統計學部的教學助理。在三十歲時,他放棄一切學院工作前往慕尼黑學習繪畫。
他在阿茲貝工作室學畫兩年,在藝術學院追隨弗蘭茨·斯圖克(Franz von Stuck)學畫一年。他開始參加展覽,不久,很多批評家指責其畫作“線條夸張,色彩骯臟、刺眼”。他成為巴黎秋季沙龍和柏林分離派、德國新藝術家協會成員。
然而,他的作品屢被慕尼黑分離派拒絕。他創作了大量的蛋彩畫、油畫、日本彩畫,以及黑白、彩色的木刻作品。成功的喜悅沒有阻擋他的進步。他以邏輯的、精確的步驟逐漸向繪畫的目標邁進,從繪畫中消除物象。
1908 年至1911 年,他只身一人,遭遇無數奚落。同事、新聞和輿論,都批評他浮夸,說他是騙子、瘋子。很多人甚至要綁起他,防止他的解構能力的進一步破壞。弗蘭茨·馬爾克(Franz Marc)**個向他伸出友誼之手。馬爾克幫他四處奔走,尋找出版商和代理人。接著,偉大的藝術家阿爾弗萊德·庫賓(Alfred Kubin)、阿諾德·勛伯格(Arnold Schönberg)也出現了。而赫沃斯·瓦爾登(Herwarth Walden)盡*大的能力去幫助康定斯基作品的展覽和銷售,還就報紙新聞對康定斯基的空前攻擊提起訴訟。許多國家對康定斯基作品的贊美開始出現。
1911 年,他創作了自己的**幅抽象畫。1912 年,他創作了無物象的系列蝕刻作品。慕尼黑的風笛手(R . Piper)出版公司出版了他的《藝術的精神性》(Überdas Geistige in der Kunst ),一個冬季連印三次。日報、專業雜志和藝術圖書對他的批評聲不斷,但不斷有支持他的聲音。1913 年,赫沃斯·瓦爾登成為新藝術家協會的負責人,阻礙沒有了,德國、奧地利、荷蘭、瑞士、英國和美國的收藏家開始熱衷收藏康定斯基的作品。美國芝加哥的商人埃迪(Arthur Jerome Eddy),開始收藏他各個時期的作品。
1913 年,風笛手出版公司出版了康定斯基和弗蘭茨·馬爾克共同編輯的《青騎士年鑒》(Blaue Reiter Almanac )。康定斯基在《論形式問題》中,在純抽象和純現實之間畫了等號。他在《論舞臺形式》中附上了劇本《黃色的聲音》(托馬斯·哈特曼作曲)。收錄了畫家1901年至1903年大量作品的《 康定斯基畫冊》 由風景出版社出版。1914 年,風笛手出版公司出版了他的《聲音》華麗限量版。這本書收錄了他的一些詩歌和許多木刻作品。他的《藝術的精神性》被薩德勒翻譯成英文,由英國倫敦的康斯塔布爾出版公司出版。當時,慕尼黑正在公演他的一個劇本,還有展覽和演講。《藝術的精神性》計劃出版荷蘭文、法文、俄文等版本,但因戰爭擱置。
1914 年,康定斯基回到莫斯科,集中精力研究繪畫。1916 年,他在斯德哥爾摩(Stockholm)完成第二個系列蝕刻作品。1917 年和1918 年兩年,他在莫斯科致力于解決抽象藝術的實踐和理論。1918 年,人民啟蒙教育委員會美術部莫斯科分部出版了他的藝術專著,書中附有1902 年至1918 年的作品和一篇文章。他還準備在莫斯科重新出版《藝術的精神性》。
康定斯基的理論建立在“內在需求”的觀念之上。他把這個概念定義為精神生活各個領域的指導原則。他的線條和色彩形式的分析,基于形式在個人身上產生精神作用這個基礎。他反對純形式解決問題的想法,斷定建構的問題僅有相對價值:任何藝術作品只依據內在需求,選定屬于自身的形式。每個形式元素有自己絕對的自然效果(價值),建構行為在這些素材中做出選擇,在相對價值中形成絕對價值。這樣一來,就像沸騰的元素可以凝成冰冷的,尖銳的形式能成為粗鈍的。
時間間隔和音樂和弦,因而產生無限可能性。內在需求限定藝術家的自由,被三種要求決定著:個體藝術家的要求;時間和種族的要求(只要作為個體的種族能繼續生存);那些以抽象狀態存在的藝術元素的要求,它們期待物質化,這包括個人的、時間的和永恒的元素的要求,前兩者會漸漸減淡,但第三個永葆生機。
康定斯基認為19 世紀末和20 世紀初是人類精神的一個偉大時期,是“偉大精神的新紀元”。
瓦西里·康定斯基
【這篇《自述》寫于1919 年,原計劃用于一部俄國百科全書藝術家傳記條目,但沒有出版。1920 年至1930 年,康定斯基經常在《藝術報》(Das Kunstblatt)上發表文章,所以這篇文章略加修改后發表在《藝術報》上,此處權當《自序》。—— 編注】
康定斯基藝術全集-精裝 目錄
第二篇 藝術的精神性
第三篇 論形式問題
第四篇 點·線·面
第五篇 論具體藝術
附 錄 年表
康定斯基藝術全集-精裝 節選
**篇 回憶錄
*初,給我以強烈印象的色彩是明亮的翠綠、黑、白、洋紅,以及赭黃。這些記憶,可以追溯至我三歲的時光。那時,我在各種各樣的物體上觀察它們,如今,在我眼中,這些物體已不如色彩本身來得清晰了。
正像所有的孩子,我特愛玩“騎馬”游戲。為此,我家的馬車夫總是在細小的樹枝上刻一些螺旋線,然后從靠前個旋口剝去兩層莖皮,從第二個旋口剝去靠前層莖皮。如此一來,我的“馬”便有了三種顏色:很外面是樹皮的棕黃色(我不喜歡這種顏色,真希望它被另一種顏色取代);第二層是翠綠色(我特別喜歡這種顏色,即便在枯萎的狀態下,它仍有迷人的魔力);很里層是樹枝的乳白色(它散發一股潮濕的氣味,令人不禁要舔它一下,可惜它很快就無法挽回地枯萎了,因而,我對白色的興趣從一開始就遭受打擊)。
依稀記得,父母動身往意大利(他們帶上我和保姆,當時我才三歲)之前不久,我的祖父母搬進了一座新房子。當時,那座房子接近是空著的,沒有家具,也沒有人。一個很小的房間里,墻上掛著一只鐘。我曾獨立于鐘前,欣賞鐘面的白色和鐘面上所畫的玫瑰的洋紅色。
父母竟然千里迢迢去欣賞“破敗的建筑物和古老的石頭”,此舉令我的莫斯科保姆十分納悶:“這些玩意兒,我們莫斯科多得是。”羅馬所有的“石頭”中,我如今專享記得的,是一片無法征服的稠密的圓柱林――可怕的圣?彼得大教堂的柱林。記得當時,我和保姆費了好長時間才走出柱林。
接著,整個意大利留給我的兩個記憶都是黑色。旅途中,我和母親乘著一輛黑色的馬車,行駛過一座橋(我想,橋下的水應是濁黃的顏色)――我被送往佛羅倫薩的一所幼兒園。接著又是黑色――通向黑色河水的臺階,水面上漂浮著一艘長長的、可怕的黑色小船,船中央放著一個黑色木箱。深夜,我們上了一艘狹小的平底船。我放聲大哭,在這里,我表現出了令自己聞名“全意大利”的天賦。
在我和姨母。都特別喜愛的一場賽馬中,我有一匹花斑馬,這匹馬的身體是赭黃色的,有著明黃色的鬃毛。游戲輪換的規則很好嚴格:在賽馬職業師的指導下,我騎一次這匹花斑馬,下次就輪到姨母騎。至今,我仍十分喜愛這樣的馬。現在,如能在慕尼黑的大街上看到類似的馬,我便心情愉悅:夏天,它總是出現在沙沙細雨的街上。它喚醒我心中的明媚陽光。它是不朽的,因為在我認識它的十五年中,它從未變老。這是我移居慕尼黑之前的很初印象,亦是很深刻的印象。我靜靜地站著,久久凝望,內心深處涌起一種朦朧而令人愉悅的期待。它喚起我心中的那匹領頭馬,使慕尼黑與我的童年緊緊相連。這匹花斑馬突然使我在慕尼黑找到自由的感覺。童年時代,因為外祖母來自波羅的海地區,我經常說德語。童年時熟悉的德語神話故事一一重現。高高的帶著尖頂的漫步廣場、馬克西米利安廣場,已經消失了,但施瓦本區(Schwabing)的古老部分,尤其是我偶然發現的“奧”(Au,慕尼黑的一個郊區),讓所有神話故事都變成現實。藍色的有軌電車從大街上穿過,仿佛神話中令人心曠神怡的輕風。一個個街角的黃色郵筒,仿佛一只只引吭高歌的金絲雀。我喜歡“藝術工廠”這樣的標識,令人恍如置身一座藝術之城。對我而言,藝術之城就是神話之城。我后來所畫的關于中世紀的畫作,很初都來自這些印象。聽從建議,我參觀了陶伯河上游的羅滕堡(Rothenburg ob der Tauber)。我仍無法忘記當時頻繁地轉車,從快車換到慢車,再由慢車換成電車。車軌蜿蜒向前,綠草覆蓋著鐵路圍欄,火車頭尖聲鳴叫,車輪的喀噠聲和吱吱聲催人入眠。身旁一個身穿銀色大紐扣制服的老農,非要跟我談論巴黎,但我實在無法和他溝通。這真是一次虛擬的旅行。我感覺,似乎有某一種難以抗拒的力量在對抗自然規律,讓我從一個世紀進入另一個世紀,直至遙遠的過去。我離開那個小車站,穿過一片草地,通過一扇城門。只見墻門扇扇,溝渠縱橫,小巷兩側,窄窄的屋子相互凝望,櫛比鱗次。小客棧的大門,徑直通向黑暗而巨大的餐廳,中央厚實、寬大的橡木樓梯,通往上層的各個房間。房間極小,從窗口看出去,可見一片海浪般的紅色屋頂。雨下個不停。大而圓的雨點落在我的調色板上,相互間老遠就伸出“手臂”,忽而出人意料地結合在一起,形成精巧的細線條,在顏料中間急速而歡快地穿梭。接著,它們落入我的衣袖中。如今,這些習作不知去了哪里,它們失蹤了。這次旅行只留下了《古城》這幅作品,它是我返回慕尼黑后憑記憶畫成的。畫面陽光燦爛,屋頂是紅色的――這正是我當時的感覺。
甚至在這幅繪畫中,我實際上在捕捉一個特別的時刻。這一時刻曾經是,而且將永遠是我在莫斯科*美好的時光。日薄西山,已付出*大的能量,它為此找尋、奮斗了一整天。這一圖景沒有持續多久——僅僅幾分鐘,陽光因為運動而變紅,愈來愈紅,開始是冷色調,后來上升至暖色調。陽光將整個莫斯科融合為一體,像一支狂歡的大號,令人的身心、靈魂為之震顫。不,這種紅色的融合還不是*美的時刻!它只是這部交響樂中使每一種色彩達到*強烈程度的*后一個音符,它迫使全莫斯科像一支龐大的交響樂隊,重復奏出*強音。粉紅色、淡紫色、黃色、白色、藍色、淡草綠色、火紅的房屋和教堂,每一樣都是一首獨立的歌—— 令人心醉的綠草、低聲喃喃的樹木或白雪,伴隨成百上千的聲音在歌唱,光禿禿的樹枝奏出小快板。克里姆林宮那紅紅的、堅定的、莊嚴的圍墻,以及圍墻上方那座精致而輪廓鮮明的長形的伊凡·維利基鐘塔(Ivan Veliky Bell Tower),像一聲勝利的歡呼,似一首自我沉醉的贊美詩,高高地矗立于一切之上。鐘塔上面,是金光閃閃的穹頂,它聳立于其他金光燦爛、五彩繽紛的穹頂之間,筆直地向往天空,發出永恒歡呼的莫斯科太陽。
當時我想,對一個藝術家而言,描繪這樣一個時刻,是*艱巨且*快樂之事。
康定斯基藝術全集-精裝 作者簡介
瓦西里·康定斯基(Wassily Kandinsky,1866—1944),俄羅斯杰出畫家及美術理論家,世界公認的現代抽象繪畫創始人。早年在莫斯科學習法律和經濟,后于大學任教,30歲時毅然辭去教授職位,赴慕尼黑學畫。1911年在德國創立表現主義團體“藍騎士”,又在現代設計教育的搖籃包豪斯學院任教十余年,直至該學校被納粹解散。后輾轉巴黎,從事純抽象繪畫,直至去世。康定斯基是現代抽象表現主義藝術的實踐和理論先驅,不僅創作出《湖上》《黃·紅·藍》《蔚藍的天空》《白色的線》《即興31號》《粉色的音調》等名作,更是撰有《藝術的精神性》《論形式問題》《點·線·面》等經典藝術理論名著,時至今日,已被翻譯成數十種文字廣為傳播,成為現代抽象藝術的啟示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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