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野菊花
-
>
我的父親母親 - 民國大家筆下的父母
-
>
吳宓日記續編.第7冊.1965-1966
-
>
吳宓日記續編.第4冊:1959-1960
-
>
吳宓日記續編.第3冊:1957-1958
-
>
吳宓日記續編.第2冊:1954-1956
-
>
吳宓日記續編.第1冊:1949-1953
2018中國最佳隨筆 版權信息
- ISBN:9787205094782
- 條形碼:9787205094782 ; 978-7-205-09478-2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2018中國最佳隨筆 本書特色
潘凱雄、王必勝主編的這本《2018中國*佳隨筆》收錄名家隨筆31篇,包括賈平凹的《六十年后觀我記》、遲子建的《一個作家應該謝謝什么》、梁曉聲的《孩子、驢子和水》、于青的《茫茫深海釣魚人》、余華的《我想這就是人類的美德》等。這些文字多數是實實在在說理的、閱讀的、記事的,且又不是論文式學理性的,而是靈動的、活潑的、入情的和動心的。
2018中國最佳隨筆 內容簡介
由遼寧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太陽鳥文學年選系列叢書,從1998年開始,已經連續出版了20年,其間經受了圖書市場的檢驗,得到了讀者的廣泛認同與好評。2018年12月要出版的六卷年選本,作為年度盤點的*佳文學系列,仍將由著名學者王蒙出任主編,編委及各分卷主編皆為文學領域卓有建樹的專家學者。他們不負讀者厚望,將發表于2018年的原創作品精讀、精選,力求將*優秀的作品完整、客觀、公正地呈現給讀者。 隨筆的選本,既關注文學的人性化陣顫,又關注當下觸動中國人心靈的時代精神。選本走的是平民化、大眾化的閱讀路線。以積極參與的姿態關注生活,靠近民眾的閱讀心理。
2018中國最佳隨筆 目錄
001 序 說些選本內容以外的“閑話” 潘凱雄
001 說“天”(外一篇) 邵燕祥
010 六十年后觀我記 賈平凹
012 我想這就是人類的美德 余 華
020 一個作家應該謝謝什么 遲子建
023 茨威格和《陌生女人的來信》 麥 家
030 生命在別處 南 帆
035 在那《道德經》誕生的地方 張守仁
041 “百無一用是書生”(外一篇) 卜 鍵
045 安靜的風暴 周曉楓
056 兩種指法 蒼 耳
060 我所知道的王元化 章念馳
065 燃燒到*后一刻的寫作者——念紅柯 閻晶明
068 是經典,也是傳奇 王雪瑛
080 *愛西湖行不足 潘向黎
088 開花的成不了棟梁之材 劉醒龍
091 母親往事 龔曙光
108 憶宿白先生 郭大順
118 陳立夫羞辱顧頡剛 王彬彬
133 就是為了那一點氣節 王 堯
148 李白來了 葉兆言
155 江春入舊年 李 舫
166 半島漁村手記 張 煒
181 初春,讀一冊時光 湯世杰
185 孩子、驢子和水 梁曉聲
191 家在西山湖水間 范小青
195 毛發的力量 梁鴻鷹
207 茫茫深海釣魚人 于 青
214 我的食羊小史 蘇 北
218 食樹記 楊小凡
222 在奧斯維辛 景凱旋
228 他鄉的重影 葛 亮
2018中國最佳隨筆 節選
說“天”(外一篇) ◎邵燕祥 將近一個月前,讀到一篇駁王誠的文章,其中有“不知天高地厚”一語,一直縈回心中不去。以我有限的自然常識,地有多厚,是可測量的,天有多高,就難說,因為天沒有邊際。并不像白居易說的“天可度,地可量,唯有人心不可防”,那是為了說人心險惡,拿天地當襯托,故極其說罷了。 天、地、人,是個三角關系,在人間世,放眼看,以人為主,天地只是人活動的空間,可稱舞臺,或今天人們愛說的“平臺”。但經驗告訴人們,個體的人是渺小的,相對于天地,只是滄海一粟,永恒中的一瞬,而天和地在時間流程中則是天長地久的。“與天地同壽”,只是人們的想象,是人們虛擬的頌詞,比山呼萬歲還玄乎:天地豈止萬歲呢。 又是白居易,說“天長地久有時盡”,也只是為了烘托“此恨綿綿無絕期”。科學家承認,雖“天長地久”卻終有盡期,但那也跟追溯地球以至宇宙的形成一樣,是將長期延續下去的研究課題。 但不管作為人類的整體,還是個體的人,他或他們如何狂妄,自居地球的主人,但在中國人的觀念上,卻不能不承認,“天地人”里,其實天字是**號。 *樸素的初民傳說,中國(漢族、彝族等)的《創世紀》,講盤古開天辟地,是盤古這個人(神化的巨人),將混沌中的天地分開,“清輕者上浮而為天”,這才有了天地之分。開天辟地者,開天即辟(也就是“開”)地,無地也就無天。“日月經天”,天為宇,即空間,且是無限的空間(宙是時間,也是無限的)。人生天地間,天地不但生人,還生萬物。證明天地都是物質的存在。 這個天,不但從物理學的意義上,成了無遠弗屆和永恒的象征,而且,與“厚德載物”的地一起,成為“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的道德示范。一個天道,一個地道——現在“地道”成了形容真誠無欺的日用俗語,曰“這個人辦事、對人都很地道”“某某這一手太不地道了”。 自然科學還不發達的古代,人們對天地的認知,是從樸素的感覺開始的。人們仰望所及,青青者天,風云來去,這個天是“空”的,乃有“天空”一詞(天空似是近代造詞,可見直到近代,造詞的人都只從直覺看天,以為它空無一物)。游牧民族說“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卻也指明是“似”,天并非是像穹廬那樣有一個可以觸及的穹頂。 起初,不知多少年,這個天只是自然的存在。“皇天后土”的觀念是有了皇帝和皇權之后才產生的。 后來人們發現天空不空,不但日月懸天,日照雨露是人和萬物生命所必需,空氣更是呼吸相通,不可須臾離開,連天上的月亮也與地下的潮汐遙相呼應,與此同時,異常的天時,形成世間的災難,風暴雷殛,洪澇頻仍,且不說上古的冰河時期,單是有史以來,水旱為災,已不知造成幾多饑荒,奪去了幾多人命! 我們人類的祖先在自然力的威脅下屢戰屢敗(百千萬年中當然也屢敗屢戰),于長久的世代相傳的恐懼中產生了對自然神及其人格化(人格神)的敬畏。于是,據學者說,初民的傳說中乃有大量神話出現。這就是我們在基督教《圣經》(新、舊約全書)中看到的若干古猶太的人、神故事,還有希臘神話和羅馬神話中那些傳說,以至《山海經》中的神異成分。這都可以看作宗教的心理起源。 當人們因驟然的悲喜或其他異常感受臨身時,驚呼“啊,上帝”“啊,真主”,一聽即知是基督徒或穆斯林。而聽到“我的媽耶”“老天爺啊”,顯然就是中國(中原、中土,所謂遠東這一個不大不小的文化圈)里的聲音,無論是痛徹肝腸的呼天搶地,還是念念有詞的虔誠禱告,都是面對著“蒼天在上”,認為冥冥中自有“天佑我民”的神明。無以名之,直呼為天。 既然相信我們頭頂的其色青蒼的天,是可以主宰我們禍福的一種神秘力量,那就是承認了天是有意志的。 天的意志,暗合了西哲所說的宇宙精神,絕對理性,成為一種非人身的、非人格化的,虛化了的“上帝”(后來在某種條件下,衍生出“天帝”之說)。 漢語中有“天”為詞根的造詞,我沒有統計,少說怕也有成百之數。其中語義,有積極的,有消極的,也有中性的。隨手舉例: 天道,天意,說天行使其意志,并行賞罰; 天機(不可泄露),是說上蒼也是暗箱操作,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人們不分貴賤只能順從; 未定之天,寓意一切概由天定,天定之前一切皆屬懸而未決; 畏天命,畏大人,怎么辦?樂天知命,比聽天由命更“積極地被動”,是說天定即是命定,你要欣然從命,至少是隨遇而安,說得不好聽,即茍活——只求茍安于一時吧…… 人們認定天道、天意、天命必須順從,是以相信其符合人們自己的是非善惡的標準為前提的。 就是說,天所不容者,首先是逆天而行的,不合理的一切。天的意志不同于人間權力者的意志,而是合乎自然和人間事物的規律、規矩、法理……合乎自然之理,合乎社會之理,所謂天理人情,天理緣于人情,是天理與人情的統一。 天道、天意的范疇適用于各種領域,包括文學藝術“天意君須會,人間要好詩”,天意管到了詩人詩作,甚至可據以評判詩的好壞了。 因知,“天”這個范疇,首先是哲學的,不僅是天文學的、物理學的,然后也是人類學的、社會學的、法學的、政治學的,總之,這是一個涵蓋甚廣,內涵外延接近無限的人文概念。 從常識的角度來看中國人的“天”,它既無預于宗教信仰,更與迷信無關。 以上云云,是從當下中國一般人主要是在口頭表達中涉及的“天”引起的話題。我希望專家學者們就此有更深入的探討。記得好像在五六十年代偶然看過圍繞這個題目的談論,但限于當時的學術環境,似乎充斥著唯心論、唯物論,主觀唯心論、客觀唯心論一類的大詞,結果說不清是把簡單的問題復雜化了,還是把復雜的問題簡單化了。 當代的中國社會,沒有所謂國教式的宗教。毋寧說是一個無神論的社會,又是個多神論的社會。 我小時候所在的匯文小學,原是美國基督教教會在中國辦的學校。日本侵略者于太平洋戰爭爆發后接管。敵偽統治下的學校唯一保留下來帶有基督教色彩的遺物,是音樂教室內掛著的《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拓本。于是以為基督教在唐代就已流行于中國。后來才知道,這個碑不知為什么一刻好就埋在土里,直到明代才刨出來,還嶄嶄新呢。 而在明代以前一兩千年間,中國社會的信仰空間,主要是儒、道、釋三家的天下。在佛教進入中土之前,*具宗教形態的是道家,不是儒家。道家——道教所構建的“天國”,就是“上清宮”及相應的太上老君等神仙,都是青天、蒼天的化身和代表。 儒家也以天為標榜,儒家的道統“天、地、君、親、師”,更是以天為尊。孔夫子口說“天厭之,天厭之”,就宣告某種人物和現象不合天道,無異于判之以道德死刑。后來儒家所倡的“天人合一”,正是在尊天的前提下鼓勵和規范符合天理人情的人的主觀能動性,和人不得違天的從屬性。 尊天成為主流意識形態的社會輿論下,首先是歷代皇帝自稱天子,奉天承運,受命于天,來君臨天下。他們所發的“大人之言”也成了跟“天命”并列的必須敬畏的金科玉律。連作為強盜的梁山好漢們(相對于閭巷鄉村弱勢百姓的江湖“強人”),也不得不打出“替天行道”的旗號,而弱勢群體一方面把希望寄托在清官好官“青天大老爺”身上,一方面也以相信(迷信)“天道好還”(亦即“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作為自慰性的精神寄托。直到他們忍無可忍時,還會像明代民歌中那樣,以祈禱的口吻呼吁:“老天爺,你年紀大,耳又聾,眼又花,殺人放火的享盡榮華,吃素念佛的活活餓煞。老天爺,你不會做天,你塌了吧!你不會做天,你塌了吧!” 而在漫長的中國古代社會里,也有過微弱的不同的聲音。如唐代詩人石曼卿,有一名句傳諸后世,“天若有情天亦老”,他不承認天是有情的,不論是實指自在的天,還是作為象征的天,都是無情物,因此天是外在于人間社會的存在,其言外之意,應該是讓人們不要期待天的賜佑和救贖(也許這是我們賦予這句詩的現代解讀吧)。 還有一句傳誦不絕的古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所說的“作孽”,當然不同的人或有不同的指認,但對于“天”的“作孽”居然“可違”,這是一句石破天驚的話,雖然意在警誡人們不要“自作孽”(也許這就是至今人們口頭說的“作”吧),但畢竟道出了對“天”之所為也可以否定、否決,這真也是黑暗王國里的一線光明,把人們從宿命論的精神束縛下解脫出來。 至于見諸經典的“天視自我民視,天聽自我民聽”,以折中之論勸導人間的統治者要尊重百姓的意見,也帶著樸素的民本主義的底色。而流傳于民間口頭的“人在做,天在看”,則分明帶著警告的性質,其意若曰:我們在盯著你看! 這些只言片語,都是傳統文化的碎片。 我對傳統文化和現代文化,都知之甚少,一知半解,妄議云云,姑且當作“聊天”“談天”吧。 說故居 故居成為話題,多數是由于主人,不是一般的“古建”或什么“民國建筑”的緣故。不過,這里要說的是保留供參觀的名人故居,卻只限于文化人范圍,政治人物的故居,不似成問題,也就不成其為話題,于茲不議。 從一本舊書里散落一片發黃的剪報,標題為《“錢氏故居”拆不拆?公堂上有話好好說》。沒有注明年月,想來已成史事,隨便聊聊,沒有干預司法的嫌疑了。這個“錢氏故居”位于無錫市新街巷30號、32號,是建于1923年可稱百年的錢繩武堂,由三進院組成的典型的江南民居,錢鍾書家族的私產。說起來,我還記得門外那一帶灰色的長墻。 怎么說我記得呢?我去過。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末我曾到無錫參加一次關于散文雜文評獎的會,會外跟著同時與會的姜德明、舒展二兄前去探訪錢鍾書的舊居。*得意的是在這圈長墻里面找到了青年錢鍾書和楊絳結婚的洞房。我們在一進房門處站好拍了一張照片。門邊窗下書桌上還有一個小小筆架插著一支蘸水鋼筆,一小瓶蘸水鋼筆用的墨水,自然都不是舊物了;另有一個紅色的行李提包,也許是錢楊夫婦當年用過,或是仿他們結婚當年所用,提包外面還有繡花朵朵,留著新婚的喜氣。 那年回到北京,稍事休息,我就把這張照片寄給了錢楊夫婦,料他們離家多年,看了洞房現狀或當會心一笑。 鍾書先生復我一信,說“一九三五年赴歐后僅于一九四六年返故居一宿曾作一詩”,并把《還鄉》一首抄示: 出郭青山解送迎,劫馀彌切近鄉情。 故人不見多新冢,長物原無祗短檠。 重覓釣游嗟世換,慣經離亂覺家輕。 十年著處迷方了,又臥荒齋聽柝聲。 (原注:寇亂前報更舊俗未改)
2018中國最佳隨筆 作者簡介
王蒙,男,河北南皮人,祖籍河北滄州,1934年10月15日生于北京。中共第十二屆、十三屆中央委員,第八、九、十屆全國政協常委。中國當代作家、學者,文化部原部長、中國作家協會名譽主席,著有長篇小說《青春萬歲》、《活動變人形》等近百部小說。 潘凱雄,男,文學評論家,編審,中國出版集團副總裁、黨組成員,人民文學出版社社長,《當代》、《中華文學選刊》雜志主編。1983年畢業于復旦大學中文系。曾任《文藝報》理論部副主任,《經濟日報》副刊部副主任,經濟日報出版社總編輯、副社長。2008年榮獲首屆中國出版政府獎優秀出版人物獎。
- >
龍榆生:詞曲概論/大家小書
- >
唐代進士錄
- >
隨園食單
- >
名家帶你讀魯迅:朝花夕拾
- >
上帝之肋:男人的真實旅程
- >
中國人在烏蘇里邊疆區:歷史與人類學概述
- >
山海經
- >
伊索寓言-世界文學名著典藏-全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