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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由真鑒善的科學之路 版權信息
- ISBN:9787030695451
- 條形碼:9787030695451 ; 978-7-03-069545-1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探索由真鑒善的科學之路 內容簡介
自1986年以來,孫小禮、龔育之、何作庥等前輩學者在北京大學科學與社會研究中心培育了一個融科學技術史、科學技術哲學、科學社會學研究于一體,以促進中國思想解放和社會改良為目標的研究傳統。本書收錄了科學技術史與科學技術哲學界20多位一線學者近十年來的代表性文章,作者均曾在北京大學科學與社會研究中心攻讀博士學位或工作。編輯出版這部文集,是為了銘記傳統、面向未來。 本書可供從事科學技術史、科學技術哲學、科學社會學研究的學術同行、青年學者及對此感興趣的讀者閱讀參考。
探索由真鑒善的科學之路 目錄
序言 袁江洋 劉曉力(i)
**編 科學哲學的基本問題
重構科學發現的概念框架:元科學理論、理論與實驗 袁江洋(003)
站在近端與站在遠端的兩個奎因 葉闖(025)
科學元勘:從膜拜到治理 劉華杰(041)
科學哲學認知轉向的出色范例:論保羅 薩伽德的化學革命機制計算理論 任定成(051)
認知社會性的存在論詮釋 袁海軍(062)
第二編 當代科學技術的哲學思考
當代哲學如何回應認知科學的挑戰 劉曉力(073)
人類胚胎基因設計的倫理問題研究 李建會 張鑫(085)
斯蒂格勒的第三記憶理論及其實踐意義 歐陽光明 駱月明(100)
試將未來社會還原到互動機制 王克迪(109)
弗里德曼方法論思想研究 李和平(119)
試論約納斯之“未來責任” 王駿 孫文奇(130)
臨床倫理分析框架的構思 張新慶(141)
第三編 科學技術史及中國科學技術發展歷程
達爾文革命:歷史還是輝格史? 張增一(155)
馬克思主義科學史學綱領的提出及其影響 唐文佩(171)
元代《幾何原本》為何沒有影響中國思想傳統? 王陽(181)
方氏學派的質測通幾觀念批判 尚智叢(193)
科學處與新中國早期的科學領導工作(1951~1956年) 張藜 趙濤(202)
龔育之與馬克思主義科學技術論 劉立(217)
從“雪中送炭”到“架設橋梁” 潘濤(226)
新中國70年科技規劃的創立與發展 樊春良(238)
第四編 科學技術的社會治理
科學研究的倫理治理:以英國人類胚胎研究為例 黃小茹(259)
微信技術與社會生活方式病態化研究 徐祥運(267)
健康的社會決定因素研究 張祖貴(278)
從“行動者網絡”理論看煤炭地下氣化技術的社會運行 劉曉君 黃承佳(294)
探索由真鑒善的科學之路 節選
**編 科學哲學的基本問題 重構科學發現的概念框架:元科學理論、理論與實驗? 袁江洋 在20世紀科學史、科學哲學以及科學社會學的發展進程中,庫恩(Thomas Kuhn,1922—1996)出版于1962年的《科學革命的結構》(The Structure of Scientific Revolutions)[1]是一部富于轉折意義的著作,一部將當時科學史、科學哲學乃至科學社會學研究中的前沿問題集成在一起加以解決并在這三個領域均產生了強烈影響的杰作。當拒斥形而上學成為一種時代潮流,當假說-演繹模式成為當時科學哲學家們理解科學的主要途徑,當科學哲學的思考日益脫離歷史及現實中的科學實踐時,庫恩開始將科學思想史的分析和社會學的視角引入科學哲學的思考之中,他通過大尺度的歷史比較研究提出了其基于范式及范式轉換概念的科學革命學說,以常規科學和科學革命的更迭來理解科學發展的歷程。他關注科學家們(科學共同體)理解自然的概念框架并在此框架中為科學家們的世界觀和方法論留下了重要位置,他呼吁科學哲學家們更多地關注科學史并倡導歷史的科學哲學(historical philosophy of science)。庫恩的許多思想都有明確的思想前驅,盡管他的許多結論在當時以及今天看來亦未盡合理。譬如,他過于關注科學共同體層面以及大尺度歷史跨度上的宏觀比較而未能深深切入科學發展過程的顯微研究,未能給范式下一個清晰而明確的定義,未能以確切的科學史案例說明范式轉換的過程,而不得不訴諸心理學的格式塔轉換機制,提出屢屢招致相對主義指責的不可通約性概念,也未能在考慮科學理論的競爭、選擇及評價問題時維護實驗應有的地位。但作為一位寬口徑的思想家,他回到原點重構科學哲學概念框架的做法以及由此而致的關于科學革命的思想是雋永、深刻而富于啟迪的,以致《科學革命的結構》之后出現的種種新道路,無不與批判、修正、超越庫恩相關。 本文將表述筆者本人在重構理解科學發現的概念框架時所進行的嘗試性努力及主要結果,以應《科學文化評論》劉鈍主編之邀—于《科學革命的結構》出版50周年之際寫一篇紀念文章。 讀者將會看到,本文將要表述的理解科學的思考進程極大地受惠于庫恩式的思考—歷史的科學哲學式的思考。這種思考恰恰出發于庫恩猶疑之處和止步之處。無疑,除庫恩以外,還有眾多思想家,對我們的工作產生了重要影響,如柯瓦雷(A. Koyré,1892—1964)、文德爾班(W. Windelband,1848—1915)、克羅齊(B. Croce,1866—1952)、佩格爾(W. Pagel,1898—1983)、霍爾頓(G. Holton,1922—)、漢森(N. R. Hanson,1924—1967)、拉卡托斯(I. Lakatos,1922—1974)、勞丹(L. Laudan,1941—)、哈金(I. Hacking,1936—)等,以及歷史上的許多自然哲學家或科學家,如玻意耳(R. Boyle,1627—1691,也譯作波義耳)、牛頓(I. Newton,1642—1727)、拉瓦錫(A. L. Lavoisier,1743—1794)等。 一、直面發現的與境:穿越“科學共同體”的界面 20世紀末,美國科學家與后現代科學解釋者之間爆發了激烈的“科學戰”,在此之前,持理性主義立場的科學哲學家們與后現代形式的或相對主義形式的科學解釋者之間,也一直存在著激烈的論爭。 激進的相對主義科學解釋者甚至基于“觀察滲透理論”、迪昂-奎因整體論論題以及不充分決定性論題,完全排除了經驗(實驗)對于科學理論評價和選擇的作用,將科學發現的過程也解釋為社會學的協商過程。 庫恩本人也無法認同科學知識社會學(sociology of scientific knowledge,SSK)學者對他的著作進行的強解讀。《〈結構〉之后的道路》(The Road Since Structure)[2]一方面表明了庫恩對于“不可通約性”概念的堅持與維護—他嘗試以某種康德主義的方式論證不同范式下的科學共同體所用的“語典”(lexicon)是不同的,并且因為這種不同*終導致不同范式或者說不同“學科基質”之間存在著不可翻譯性;另一方面表明了在科學理論的篩選和評價問題上,他采取了一種類似于迪昂(P. Duhem,1861—1916)的態度,提出科學家可以根據“簡單性”“精確性”“準確性”,以及“科學審美意識”(迪昂訴諸“物理學家的卓識”)來進行理論評價和篩選—庫恩本人試圖以此描述他自己與強解讀之間的區別。然而,這些概念均屬主體際性范疇而非客觀性的概念,仍不足以展現經驗在理論評價和競爭過程中所起的作用,仍無法同相對主義以及社會協商論劃清界限。欲達成此目的,必須進入歷史之具體,深入研究科學發現的過程尤其是科學理論的提出過程,才有可能恢復實驗的生命和人類理智的尊嚴。 分析發現的與境,無論是從史學還是從哲學上看均存在著一些重要的學術資源,同時也均存在著一些重大困難。 從哲學上看,早年的邏輯經驗主義者在劃分了發現的與境與證明的與境之后,將注意力集中于證明與境中的問題,至于發現的與境,在他們看來,是一個在邏輯上說不清楚的、無法予以形式化處理的領域,所以他們甚少涉及。波普爾(K. Popper,1902—1994)主張用猜想與反駁去理解科學發展過程,并提到形而上學可能在科學研究過程中“著床”,但他的否證邏輯分明屬于證明與境的范疇。僅僅用“猜想”一詞描述科學理論的提出過程是遠遠不夠的。漢森強調“觀察滲透理論”,提出要研究科學推理的過程,甚至沿著皮爾士(C. S. Peirce,1839—1914)等人提出的溯因推理(abduction)的思路進行積極的思考,為人們提供了重要的研究方向。 從歷史研究上看,迪昂曾發展過一套對科學概念進行長程歷史解析的方法,柯瓦雷將新康德主義的概念史分析方法全面引入了科學思想史的分析之中,霍爾頓提出“基旨”概念并特別重視研究科學家在“個人奮斗”時期發展出的“新生態的科學”—尚未進入科學共同體層面上的證明與境的科學,與霍爾頓同時代的思想原子論者亦曾有過類似的努力。這些思想和進路無疑極大地有助于我們發展新的編史學進路,理解科學發現以及科學理論構建的過程,但卻不足以澄清和消除相關哲學認識上的混亂。 庫恩是在20世紀科學史與科學哲學學科之間起著重要銜接作用的**人。人們常常用科學哲學的“歷史轉向”來描述由庫恩《科學革命的結構》所起的作用,在此我們倒不如用“歷史的科學哲學”(庫恩自己用過的術語)的發展來理解這種“轉向”。但是,庫恩并沒有真正完成他的歷史使命。20世紀70年代科學史與科學哲學的迅速“聯姻”和“離異”已充分表明,當時科學哲學家們與科學史家們尚對對方所從事的研究缺乏深入理解,兩者之間甚至缺乏完成對話與合作的起碼的基礎和條件。庫恩以范式轉換理解科學革命,甚至將世界觀與方法論的分析納入了他的哲學研究進路,但基于“不可通約性”概念,他更多的是將世界觀和方法論的不同看作是范式轉換的結果而非原因。事實上,在庫恩那里,世界觀變化和世界變化是通過事后的比較來發見的。而且,庫恩本人也未能將其史學研究與哲學研究很好地結合在一起,他對拉瓦錫化學革命的理解存在明顯的偏差,他也無法按照他自己的范式轉換概念描述黑體輻射及量子概念產生的歷史。 如果不穿越科學共同體的界面,不穿越范式的壁壘,不把在庫恩看來分屬不同范式的探索者放在一個合作研究的網絡中—甚至是放在一個另類意義的共同體(不一定要求共享特定科學理論的共同體)中,那么,在此情形下研究具體的科學發現尤其是相關科學理論的構建過程,是不切實際的和不可能成功的。科學發現的過程往往只涉及少數參與研究和爭論的科學家個體,并不要求全部科學共同體成員全面介入—這種全面介入往往是發生在證明與境中的故事 。 庫恩晚年曾多次表示,若重寫《科學革命的結構》,他會從“科學共同體”開始寫起。然而,庫恩基于科學共同體的范式及范式轉換概念已在某種意義上禁止他真正介入發現與境的研究,若強行介入而維持原有基本概念不變,則不可能說清楚發現的真實過程。譬如,現在我們已知道,如果我們要探討氧化說的發現過程,就絕不能將拉瓦錫的對手,即普利斯特利(J. Priestley,1733—1804),排斥于“探討這一發現所必須涉及的科學家群體”之外,哪怕是劃一個*小的范圍,亦不得如此。無論拉瓦錫與普利斯特利之間存在多少不同(包括世界觀與方法論上的不同在內),我們都不得不承認,后者的研究—哪怕只是在實驗意義上—曾極大地貢獻于拉瓦錫的發現和創造;而且,就貢獻的重要性而言,普利斯特利也絕不亞于拉瓦錫氧化說*早、*堅定的支持者們。然而,在庫恩的視域中,拉瓦錫與普利斯特利是絕不可能被共置于一個“科學發現的共同體”中理解的。 仔細審視科學發現的主體構成,歷史會要求我們將分屬于不同范式的科學家納入同一個研究網絡來理解。在此背景下,以“學術聯合體”概念替代“學術共同體”概念,或許不失為一個較好的選擇。“學術聯合體”有著復雜的主體,他們走到一起,或因類似的目標,或因追求多邊游戲中的共贏格局,或因為競爭,但卻并非因遵循同一“范式”。當科學和技術日益滲透到現代生產和生活的各個方面時,我們更需要將科學、技術實踐理解為多主體共同參與的事業或活動。 二、重構理解科學發現的概念框架:元理論的視角 科學探索的過程是人憑其理智展開的與自然對話的過程,同時,也是人與人對話的過程。邏輯經驗主義反對形而上學,同時將“理智”高度濃縮為“證明的邏輯”。然而,證實邏輯必然遭遇難以解決的休謨問題,而否證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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