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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朝朝暮暮

你是朝朝暮暮

作者:楊清霖著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時間:2022-02-01
開本: 32開 頁數: 288
本類榜單:小說銷量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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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朝朝暮暮 版權信息

  • ISBN:9787201178356
  • 條形碼:9787201178356 ; 978-7-201-17835-6
  • 裝幀:一般輕型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你是朝朝暮暮 本書特色

她從身價千萬的富家小姐淪落成一窮二白的貧民女孩, 卻發現從前家境普通的暗戀對象升級成了“拆二代”, 這是什么劇情? 八年不見,人生互換嗎? 破產千金VS“拆二代”非遺傳承人 久別重逢的雙向暗戀 “如果不是想著要再次回到你身旁,我早就對命運投降。”

你是朝朝暮暮 內容簡介

周懷若失去億萬家產的那天,正好是莊鶴鳴收到舊屋拆遷款,正式晉升“拆二代”的那天。 從前家財萬貫的富家千金一朝淪為貧民女孩,不得已去便利店打臨時工不說,居然還受騙成了非法轉租客,更要命的是——為什么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房東,會是她高中暗戀過的學霸學長?且就在她意外破產窮得叮當響的時候,他居然拿到了拆遷款,一夜暴富? …… 那之后,至慘與至幸糾纏,朝夕相處,彼此救贖。在她失去一切的時候,他的出現,讓她再次擁有了全世界。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只是我在偷偷單戀你,是我在追趕你……” “那從今以后,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喜歡我了。周懷若,愛你的人一直都在這里,無需追趕。”

你是朝朝暮暮 目錄

目錄:

**章:“八年不見,互換人生?”

第二章:“我以為你說喜歡我呢。”

第三章:“但你要知道,你不是我的麻煩。”

第四章:“說了我愛你,就要負責任的。”

第五章:“是你,而不是她。”

第六章:“*讓我高興的事就是,你來了。”

第七章:“憑我在乎,憑我就是愛吃醋。”

第八章:“勇敢的少女舉起寶劍,殺死了惡龍。”

第九章:“愛你的人一直都在這里,無需追趕。”

第十章:“你也一定能夠結成上等的沉香。”

第十一章:“就由我來給你*大膽也*明確的偏愛。”

第十二章:“我是你的。”

番外一 :縱使晴明無雨色

番外二:宇宙僅由你一人組成

后記


展開全部

你是朝朝暮暮 節選

**章 :“八年不見,互換人生?” (1) 周懷若失去億萬家產,被銀行相關人員從富人區豪宅趕出來那天,正巧是莊鶴鳴收到八位數拆遷款,正式晉升“拆二代”那天。 他垂目將銀行余額的數位數了幾遍,爾后淡淡地看了一眼正忙于給線香裝盒的助手薯仔,扔出三個字:“送客吧。” 薯仔明白他話里的意思,起身時瞥了一眼動作幾乎同步的莊老板,問:“你上哪兒去?” 莊鶴鳴挑挑眉:“像所有一夜暴富的拆遷戶那樣,去報復性消費。” 薯仔露出一個極不信任的表情,莊鶴鳴勾勾唇角:“老肖家那塊奇楠木,我可饞了很久了。” 果然,說什么暴發戶,到頭來還是拿錢買木頭去了。薯仔望著自家老板施然離去的頎長身影,略一回想,愣住:老肖家的奇楠木不是開價八位數嗎?他該不會一下就把錢全揮霍完了吧?! 但事實證明,莊鶴鳴在花錢這方面確實沒多少天賦,在肖家香閣磨了半天也沒談攏,正望著那塊寶貝木頭發呆之際,突然接到薯仔的電話,那頭絕望道:“老板,我又被請到派出所喝茶了。” 他只覺額角青筋凸起:“讓你請一位租約到期的房客搬走,你也能請到派出所去?” 他這是送客還是送人頭?! 薯仔急得幾近口吃:“不是,哥,要是那家伙倒還好說,可眼下住在那兒的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個瘋婆娘啊!” 這話里的信息量恐怕不是一通電話就能弄明白的,無奈,莊鶴鳴只得告別他心愛的小木頭,火急火燎地往派出所趕過去。 十一月三十日,下午四點三十分的D城派出所。 一身名牌高定的周懷若自信滿滿地坐在值班辦公室里,自以為勝券在握,瞥到推門而入的莊鶴鳴時,一口熱茶在嘴里險些要噴出來。幸而良好的教養適時地封住了她的嘴,無處可去的茶水卻猛地倒灌進氣管,她連忙扭過頭去,猛烈地咳嗽起來。 莊鶴鳴將身份證遞交給值班的警官,踱步至薯仔身旁坐下時掃了一眼背對他正咳嗽的周懷若,她發顫的身子骨既瘦又單薄,似乎下一秒就能咳散了架。 這種毫無攻擊力的小姑娘,怎就成了霸占他舊屋的瘋婆子? 世紀般漫長的兩分鐘。周懷若終于在喉間的劇痛中緩過勁兒來,在艱難的呼吸中再次瞟向將她嚇成這樣的罪魁禍首,腦海里**個念頭是:她玩完了。 今時今日,她之所以如此狼狽地坐在這里,首要原因是那個叫薯仔的花臂硬漢突然闖進她的出租屋里,大言不慚地要求她搬走。幾個小時前才交了房租搬進那間破舊房子的周懷若當然不服氣,掏出電話打給房東沒通,就直接報了警,聲稱被陌生人進屋騷擾,成功將事情鬧到了派出所。原本她的設想是,只要那位收了她錢的房東大叔及時現身,說明白她是交了租金名正言順的租客,那個花臂男的謊言自然就不攻自破。卻不料,此房東非彼房東就算了,來者竟然還是,莊鶴鳴。 莊鶴鳴何許人也? 是當年名滿D城的風云人物,即使不發一言也能夠做到翻手為風覆手為雨的傳奇。 是常年占據所有光榮榜榜首的天才級學霸,是八中建校百年首位同時被三所常青藤高校錄取的神一樣的存在。 是那時使得無數少女暗自憧憬、癲狂,卻永遠長在高嶺之巔,不可觸及的天之驕子。 是十七歲的周懷若那轉瞬即逝的青春悸動里,唯一追逐過的流星。 而事到如今,時隔八年,昔日孤傲學霸忽從天降成了她出租屋的大房東,而且是沒有收過她租金的房東——也就是說,她成了年少暗戀對象的非法轉租客?! 想到這里,周懷若已經出了一身冷汗,警官用口音相當濃重的普通話將她拉回現實:“周懷若小姐,你說那個收了你房租的人,是他嗎?” 周懷若這才敢光明正大地抬起頭,順著警官的指示朝莊鶴鳴望去。彼時他一身寬松清爽的白衣黑褲,容貌與記憶中的英俊倒是相差無幾,只是昔日渾身的少年靈氣已然轉化成鋒利沉穩的青年氣質,漠然中又帶幾分涼薄,倒像是從國畫中走出的仙人。 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她望著莊鶴鳴那雙潭水一般深不可測的雙眼,*后只能艱難地搖一搖頭,當做回答——何止不是,眼前這個人和那位收走她兩個月租金的房東大叔簡直差了好幾個銀河系。她在亂成漿糊的大腦里反復檢索了數次,那個被她雪藏在潛意識的冰山下將近八年的名字隨著警官的詢問再次得到確定:“那,莊鶴鳴先生,你見過這位小姐嗎?” 周懷若見他瞇起了眼睛,原本澄澈的瑞鳳眼變得狹長,銳利的眼神猶如一個巨大的透明氣泡將她深深凝住。她竟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沒見過。”輕飄飄的三個字,短促的發音,冰涼的嗓音。 周懷若竟覺得松了一口氣,釋然蓋過了失落。果然那段癡迷只是她一個人的事,八年前她早已知道。也幸好如此,眼下她再沒有什么丟臉不丟臉的擔憂,只需要直接面對現實,將他也當做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就好了。 此時警官又指了指莊鶴鳴身旁的薯仔,問莊鶴鳴:“那這位先生你認識嗎?” “當然。他是我的助手,平時幫我打理租房以及工作室的一些瑣事,名叫范蜀。” 居然敢招一個一眼看過去以為是黑社會老大的花臂硬漢當助手,這人行事也真夠獨樹一幟的。周懷若暗自腹誹,那邊的警官甚是滿意地點頭,滾動了幾下鼠標,結案陳詞一般說道:“那現在的情況就是,周懷若小姐報警,聲稱范蜀先生未經同意私闖民宅,并且非常無理地要求周懷若小姐搬離她剛租下不足一天的房子。但范蜀先生這邊呢……”警官的目光又游過去對面,“他堅稱自己是房東先生的助理,周小姐所居住的民宅本是出租給另一位男性租客,且一周前租約就到期未續,而在房東這邊也不存在另租他人的情況。” 莊鶴鳴聞言點頭,警官同志摸著下巴作思考狀,又道:“但是周小姐剛才也說了,她已經向房東交納過兩個月的房租,只是還未來得及簽租房合同。莊先生,您這邊怎么解釋?” 莊鶴鳴不答反問,道:“周小姐所說的房東,是不是年紀大約四十歲,長發,絡腮胡,常穿一件發舊黑色皮夾克的男人?” 周懷若在那一瞬仿佛看到了希望,搗蒜般點頭,莊鶴鳴的語氣卻更涼了:“那位男人姓嚴,曾是我的租客。但我與他的租約早已到期,我也已經按照合同正式通知過他搬離。眼下他不知所蹤,周小姐的租金交給了他,本質上與我毫無干系。” 周懷若愣在原地,他這種毫無感情色彩的語氣和措辭,強烈地提醒著她一個事實:對莊鶴鳴而言,她不僅是陌生人,更是站在與他有著直接利益沖突的對立面的陌生人。 但轉念想想,她雖然不及母親那樣縱橫商場,但好歹也在富人交際場上練過二十來年的手,怎么能就這樣吃癟?緩了幾秒后,她捏緊拳頭,傲慢地抬頭質問道:“這也只是你的片面之詞,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和那個大叔一塊合伙,騙我的租金?” 莊鶴鳴那雙清亮的眼睛再次微瞇,不怒反笑:“你交了多少房租?” 周懷若瞬間心虛:“兩、兩千三……”這還是她去中古店低價轉賣了自己的名牌包后,好不容易湊出來的錢…… “首先,我與嚴先生交集不多,互不了解,聯手騙錢的概率很低,你若不信,可以請警官先生調查我與他的通話記錄,近三個月幾乎零交流。其次,我的房子地理位置不算優越,租金不高,為了你兩千三百塊的租金犯法,我沒那么蠢。” 警官先生聽完點點頭,附和道:“也是哈,聽說你們那片就要拆遷了,光是幾千萬的拆遷款就夠花一輩子了,何必騙這幾千塊錢?” 莊鶴鳴只是客氣地微笑,周懷若卻再次愣住:幾千萬拆遷款?敢情這個莊鶴鳴撞大運,又多了層富豪光環,躺著就進賬幾千萬?! 反觀自己,光是剛過去的八個小時就過得足夠悲慘:上午九點,銀行前來查封別墅,她只被允許帶幾件生活必需品走。倉皇地拖著行李箱鼠竄一般離開富人區,她只想逃到一個再也不會遇見那群趾高氣揚的“上流人”的地方。好巧不巧地,在地鐵口茫然徘徊時被那個自稱有空房可以短租的大叔逮住,將信將疑地跟著他看了房。一棟專用來出租的七層舊房,多年疊加的生活痕跡叫人分不清是新是舊,那時她也沒有心情去觀察是否還有其他租客。她的房間在一層*左邊,算不上寬敞,但勝在租金低廉,還能即刻入住,房子破點兒舊點兒她也忍了。尤其是那個邋遢大叔說不必交押金、明兒就能簽合同時,她還相當慶幸,天真地以為自己遇上了好人。結果行李箱都還沒來得及打開,那個叫范蜀的黑臉硬漢就上趕著來了,直接破門而入,勒令她搬走。 就這八小時,她從身價千萬的名媛千金淪落成身無分文的貧民女孩,卻發現從前家境普通的暗戀對象升級成了“拆二代”,這是什么劇情?八年不見,人生互換嗎? 她無奈地扶額,企圖厘清現狀,問道:“那現在是什么意思?要我搬?” 莊鶴鳴神色寡淡,答:“根據我國《民法典》第七百一十六條,承租人未經出租人同意轉租,出租人有權解除合同。更何況,在我與嚴先生、嚴先生與你之間,也已經不存在任何有效合同了。” 周懷若聽出他的回答就是一個“是”,卻不甘心,咬牙硬挺:“要是我不搬呢?” “周小姐的租賃未經我的同意,本身就屬于非法轉租,退一萬步講,哪怕你是合法承租,在出租人與次承租人之間,次承租人的租賃權也不能對抗出租人,因此在出租人終止租賃關系時,我可以直接向次承租人請求返還租賃物。如果你不搬……周小姐,那你就是在與法律為敵了。” 她生長在富商之家,自小耳濡目染太多經商處世的規則,其中*為重要的一條便是:千萬別頭鐵直接和法律硬碰硬。眼前莊鶴鳴一口一個法條說得她啞口無言,高中時代便傳聞他有志于從事法律行業,想必是夢想成真了吧。 硬來怕是行不通,她身上那種商業談判的銳氣登時挫敗,聲音也軟下來許多:“可我也是受害者啊……” 莊鶴鳴掃了她一眼,神情未變,眼神卻柔和了許多。他說:“但在座各位,無一不是受害者。” 周懷若覺得示弱牌似乎奏效了,目光緊緊鎖定莊鶴鳴,將能表現出來的無助、柔弱和希冀全部往眼睛里堆砌:“可是那個大叔拿走了我所有現金,我沒錢了,眼下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 “沒錢?”一旁的范蜀終于憋不住了,下巴指指她的首飾、裙裝、高跟鞋和包包,一一數來:“Cartier、Chanel、CL,哪一樣不頂我們好幾個月房租啊?” 周懷若神色微窘:“這些都是我還沒破產時買的,現在也沒別的衣物穿……” 破產?這個一般只在新聞和電視劇里出現的詞匯從她嘴里說出,范蜀想起*近似乎確實在新聞上看到一些有關D城首富周氏破產的消息,但他自覺這些人離自己太遠,壓根兒沒留心關注。他反復端詳周懷若的臉,將信將疑地問道:“你……難道是周氏集團的……?” 周懷若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值班的警官,發覺對方也是一臉想聽八卦的表情,只得點頭,啞聲承認:“我母親……是周氏集團的董事長。” 同時,也是現如今占滿全國各類頭版頭條的經濟罪犯,遭受萬人唾棄的階下囚。 范蜀聞言,有些驚嘆:“那……你可是億萬富翁啊。” 周懷若低聲更正道:“曾經是億萬富翁。” 范蜀反而來勁了:“那你買過豪華超跑嗎?” “……生日的時候有人送過我幾輛。” “那你家有私人飛機嗎?” “有。” “酒莊?” “在法國波爾多。” “有以你的名字命名的游艇和跑馬場?” “有,不過我喜歡賽車和冰球,不喜歡騎馬。” “那你們家族會不會經常為了繼承權爭得頭破血流?” “那倒沒有。我是獨生女,唯一繼承人。” 她對答如流,明明是在和薯仔說話,眼神卻只落在面無表情的莊鶴鳴臉上。*后她目光哀切地說道:“但這些全都沒有了。我母親被檢舉,幾個月前就被警察帶走,我名下的資金全部拿去打官司和還債了。眼下我家的房子和銀行賬戶又全部被查封,我被趕了出來……” 莊鶴鳴被她那樣看著,心里有根弦險些就那樣斷了。想起舊屋的破舊光景,他穩住心神,搖頭道:“周小姐,即便我留你,那房子也很快會被拆除,你繼續租住,反而有安全隱患。我頂多再讓你住幾天,你想辦法籌點錢,另尋他處吧。” 他真是一位出色的律師,周懷若想。明明是借陳述行拒絕之實,卻又說得那樣無可厚非,叫人覺得這就是天經地義之事,恨都恨不到他身上去。她無言地望著莊鶴鳴的側臉,白色光線強烈地照在他鋒利的面部輪廓上,恍惚間與八年前無數個他重合起來。 這么多年光景,她與他之間仍如此遙遠,她*終也仍是要面對無家可歸的慘況。 不過這個世界本就是這樣。有人一夜暴富,有人破產潦倒,一切都是守恒的。

你是朝朝暮暮 作者簡介

楊清霖 一個傲嬌系嶺南姑娘,文學生,偏愛書與奶茶,外冷內熱型人格,但永遠屈服于溫柔。 享受不斷感知新事物的過程,將文學視為終身夢想,希望窮盡一生寫出有溫度有價值的故事。 已出版:《親愛的少年,久等了》《銀河與他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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