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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克納作品精選系列:八月之光(長篇小說) 版權信息
- ISBN:9787532169030
- 條形碼:9787532169030 ; 978-7-5321-6903-0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福克納作品精選系列:八月之光(長篇小說) 本書特色
“福克納作品精選系列”是一套文學精品叢書,具體篇目包括《喧嘩與騷動》《去吧,摩西》《我彌留之際》《押沙龍,押沙龍!》《圣殿》《墳墓的闖入者》《八月之光》《獻給愛米麗的一朵玫瑰花》《福克納隨筆》九種,此次出版選用了文學領域的專家和讀者普遍公認的經典譯本,其中若干篇目和章節請譯者重新做了修訂。
福克納作品精選系列:八月之光(長篇小說) 內容簡介
《八月之光》出版于一九三二年,是福克納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在作家所營造的“約克納帕塔法世系”中占有重要位置。故事主要分兩條線索,一條講的是克里斯默斯,他從小被送進孤兒院,因為被懷疑是“黑白混血兒”而從此失去了“身份”,受到社會種種虐待,*終促使他殺死了*后相遇的白種情人,自己也被白人處死;另一條講的是農村姑娘莉娜與情人相戀,懷孕后遭到遺棄,徒步來到杰弗生鎮尋找情人。小說通過描述杰弗生鎮十天的社會生活,揭示了幾個主要人物的一生以及他們的家史,體現了人類“心靈深處的亙古至今的真實情感、愛情、同情、自豪、憐憫之心和犧牲精神”,表明了作家反對種族偏見和宗教偏見的態度。這部小說以多重敘事角度和情節結構聞名。作家對小說文本的無限可能性進行了前衛性的試驗。
福克納作品精選系列:八月之光(長篇小說) 節選
《八月之光》1莉娜坐在路旁,望著馬車朝她爬上山來,暗自在想:“我從亞拉巴馬州到了這兒,真夠遠的。我一路上都是走著來的。好遠的一路啊。”她想著雖然我上路還不到一個月,可我已經到了密西西比州,這一次,離家可真夠遠的。打從十二歲起,我還沒離開多恩廠這么遠過呢?父母去世之前,她從未去過多恩廠,盡管一年里她要去鎮上七八次,每次總是在星期六,坐著馬車,穿上郵購來的衣裙,一雙光腳丫子踏在馬車底板上,而鞋子卻用張紙包好放在座位旁邊。等馬車快進鎮子的時候她才穿上鞋。她長成個大姑娘后,總要叫父親把馬車停在鎮口,讓她下來步行。她不肯告訴父親為什么她寧肯步行而不愿坐在車上。他以為她喜歡平坦的大街和街邊的人行道。實際上,她認為這樣一來,看見她的人,她走路遇到的人,都會相信她也是個住在城鎮里的人。她十二歲那年,父母雙雙在同一個夏天去世,死在一個只有三間小房一處公用廳堂的小木屋里,死在一間點著蟲繞蛾飛的煤油燈的房里,室內光禿禿的地板被光腳長年累月地踩踏,平滑光亮得像用舊的銀器。她是家里活下來的孩子中*小的一個。先是她母親去世,臨死時她說:“好好照顧你爹。”莉娜這樣做了。后來有一天,她父親說:“你去多恩廠跟麥金利過日子吧。收拾收拾東西,做好準備,他一來你說跟他走。”說完他便咽了氣。她哥哥麥金利趕著馬車來了。下午他們便把父親埋在鄉村教堂后面的小樹林里,用松木板立了塊墓碑。第二天早上,她和麥金利一道坐上馬車去多恩廠,從此離開了家鄉,雖然當時她可能還不知道這一走便永遠不會回來了。馬車是她哥哥借來的,他答應過要在天黑以前歸還。她哥哥在廠里干活。村里的男人不是在這家廠里做工便是為它服務。這家廠采伐松木,已經在這兒開采了七年,再過七年就會把周圍一帶的松木砍伐殆盡。然后,一部分機器,大部分操作這些機器的人,靠它們謀生的人和為它們服務的人,就會載上貨車運到別的地方去。由于新機器總可以以分期付款的方式添置,有些機器便會留在原地:立在斷磚頭和雜草堆中的車輪,形容憔悴,扎眼刺目,不再轉動,那副樣子真叫人觸目驚心;還有那些掏空內臟的鍋爐,以一副倔頭倔腦、茫然而又若有所思的神情支撐著生銹的不再冒煙的煙囪,俯視著到處都是樹樁的、肅殺肅靜而又荒涼的田野——無人耕耘,無人栽種,經過年復一年的綿綿秋雨和春分時節的狂風驟雨的沖刷侵蝕,漸漸成了一條條紅色的堵塞得滿滿的溝壑。于是,這個即使在全盛時期也上不了郵政部地名錄的小村子便被人徹底忘卻,連那些繼承這份遺產的、肚子里有鉤蟲的子孫后代也記不得了;他們拆掉房舍,用來當燒飯取暖的柴火。莉娜到來的時候,村里大約住著五戶人家。這兒有條鐵路,有個車站,每天有一趟客貨混合的列車,發出尖厲刺耳的聲音飛駛而過。人們可以揮動紅旗叫列車停下來,但它通常總是像個幽靈似的突然從滿目荒涼的叢山中鉆出來,像個預報噩耗的女巫尖聲哭喊著,從這個小得不像村莊的村子、這個像顆斷線的項鏈里被人遺忘的珠子似的小村莊橫穿而過。莉娜的哥哥比她大二十歲。她上他家去住的時候幾乎記不起來他的模樣。他跟一個老在生兒育女的老婆住在一棟沒油漆過的、有四間房的屋子里;一年中幾乎總有一半時間,嫂子不是在臥床生育便在產后調養,這時候,莉娜便操持全部家務,照料別的幾個孩子。后來,莉娜曾喃喃自語:“我想就是因為這個緣故,我自己也就很快有了孩子。”她在屋后一間披房里睡覺。這間房有扇窗戶,她學會了摸黑把它打開、關上而又不弄出一點聲響;房里還睡著別的人,先是她的大侄兒,后來是老大和老二兩個侄兒,*后是同三個侄兒一塊住在里面。她在這兒住了八年之后才*一次打開這扇窗戶,但開關了十來次便發覺根本不該去碰它。她對自己說:“我命該如此。”嫂子告訴了哥哥。于是他注意到她的體形在起變化,他本來早些時候就該注意到的。他是個很嚴厲的人,汗水沖掉了他身上的溫柔、豁達和青春氣質(他剛四十歲),只剩下了在絕望中苦苦掙扎的毅力和固執,以及對并無多大指望的祖傳血統的自豪感。他罵她婊子,斥責那個男人(他猜對了,因為年輕的單身漢或者滿身鋸木屑的色鬼比村里人家的戶數還少),但她不肯認錯,雖然半年前那男人便溜了。她說來說去總是那句話:“他會捎信給我的,他說了要來接我的。”她毫不動搖,綿羊似的等待著,充滿盧卡斯??伯奇之流所依賴和深信不疑的耐心和忠貞不渝,即使到了真正需要他們的時刻也不打算露面。兩個星期后,她又一次從窗戶爬了出來。這一次爬起來有些困難了。她想:“要是先前爬起來這么困難的話,我想現在就不會爬窗戶了。”她完全可以在大白天從門口走出去。誰也不會阻攔她。這她心里也許明白。但她仍然選擇了晚上,并且從窗口爬出去。她帶走了一把棕葉扇,一個用印花大手帕扎得緊緊實實的小包。里面除了零碎東西外,還有三毛五分錢的硬幣。她穿的是她哥哥穿的鞋子,他送給她的,還有八九成新,因為夏天他們誰也不穿鞋。她一走上泥土路,便脫下鞋來拿在手上。她這樣走在路上快有四個星期了。過去的四個星期,使人想起走了很遠的這段日子,像一條寧靜的通道,用堅定不移的沉著自在的信念鋪成的通道,滿是善良的叫不上名字的人們的面龐和聲音:盧卡斯??伯奇?我不知道。沒聽說過這一帶有誰叫這個名字的。這條路嗎?通往波卡洪塔斯。沒準他會在那兒。有可能的。這兒有輛順路的馬車,他會帶你一程的;在她身后伸延的通道,漫長單調,平靜而又一成不變,她總是在行進,從早到晚,從晚到早,日復一日;她坐過一輛又一輛一模一樣的、沒有個性特色的、慢吞吞的馬車,車輪都吱嘎作響,馬耳朵都軟耷耷的,像是化身為神的無窮無盡的馬車行列,仿佛是那古甕上的繪畫,老在前進卻沒有移動。馬車朝她爬上山來。剛才在大約一英里外的路上,她曾從它旁邊走過。當時馬車停在路邊,套著挽具的騾馬在打盹,腦袋朝著她前進的方向。她看見這輛車,還看見蹲在圍欄那邊牲口棚旁的兩個男人。她只瞥了一眼馬車和那兩個男人,這一眼無所不包,疾速自然而又意味深長。她沒有停步,圍欄那邊的人多半沒注意到她看了一眼馬車,也看了他們一眼。她沒再回頭。她徑自走遠了,步履緩慢,鞋帶松散在腳踝上;她一直往前走了一英里,爬上了山頂。然后她在排水溝邊坐下,脫下鞋子,雙腳踏在淺溝里。隔了一會兒,她開始聽見馬車的聲響。她聽了好一會兒,終于看見馬車爬坡上山來了。
福克納作品精選系列:八月之光(長篇小說) 作者簡介
威廉??福克納(William Faulkner,1897—1962),美國文學史上具影響力的作家之一,意識流文學代表人物。出生于沒落地主家庭,第一次世界大戰時在加拿大空軍中服役,戰后曾在大學肄業一年,一九二五年后專門從事創作。一生共寫了十九部長篇小說和七十多篇短篇小說,其中絕大多數故事發生在虛構的約克納帕塔法縣,被稱為“約克納帕塔法世系”。代表作有《喧嘩與騷動》(1929)、《我彌留之際》(1930)、《獻給愛米麗的一朵玫瑰花》(1930)、《八月之光》(1932)、《押沙龍,押沙龍!》(1936)、《去吧,摩西》(1942)等。一九四九年,福克納因“對當代美國小說作出了強有力的和藝術上無與倫比的貢獻”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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