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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與自我 版權信息
- ISBN:9787542680679
- 條形碼:9787542680679 ; 978-7-5426-8067-9
- 裝幀:簡裝本
- 冊數(shù):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敏感與自我 本書特色
我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忙于調整合理的限度。可以說的邊界在哪里?什么時候觸摸變得讓人厭惡?本書作者后退一步,揭示了沖突的核心:自我和社會的日益敏感化。
聚焦敏感,圍繞身體、心理、道德、審美四個維度,本書介紹了從中世紀早期到現(xiàn)代的敏感發(fā)展史,以辯證的角度,結合不同時代哲學家、心理學家、文學家對敏感的討論,涉及諾貝特·埃利亞斯的文明史、尼采和列維納斯的哲學觀、盧梭和塞繆爾·理查森的小說、弗洛伊德的創(chuàng)傷分析、巴特勒的語言行事觀、托克維爾和羅爾斯*等觀等,分析當下的創(chuàng)傷、語言傷害、性別問題、同情的限度以及高敏感性人群,引導我們思考人與人之間的邊界、分裂社會的身份政治,走出 “囊泡化”的傲慢。
敏感與自我 內容簡介
我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忙于調整合理的限度。可以說的邊界在哪里?什么時候觸摸變得讓人厭惡?本書作者后退一步,揭示了沖突的核心:自我和社會的日益敏感化。
聚焦敏感,圍繞身體、心理、道德、審美四個維度,本書介紹了從中世紀早期到現(xiàn)代的敏感發(fā)展史,以辯證的角度,結合不同時代哲學家、心理學家、文學家對敏感的討論,涉及諾貝特·埃利亞斯的文明史、尼采和列維納斯的哲學觀、盧梭和塞繆爾·理查森的小說、弗洛伊德的創(chuàng)傷分析、巴特勒的語言行事觀、托克維爾和羅爾斯的平等觀等,分析當下的創(chuàng)傷、語言傷害、性別問題、同情的限度以及高敏感性人群,引導我們思考人與人之間的邊界、分裂社會的身份政治,走出 “囊泡化”的傲慢。
敏感與自我 目錄
社會的裂痕
主動敏感性與被動敏感性
身體、心理、道德、審美:敏感性的四個維度
本書的目的
**章 敏感化的過程
諾貝特·埃利亞斯的文明史
敏感的自我
行為的精致化
懲戒與敏感性
高潮即轉折點?
第二章 傷口的力量
韌性還是敏感性?
尼采派對戰(zhàn)列維納斯派的一場辯論
成問題的絕對化
敏感的韌性
有韌性的敏感性?
第三章 共情的世紀
#MeToo運動之前的反性侵潮流
大衛(wèi)·休謨與情感的傳染
盧梭把道德女性化
薩德理解的敏感性
文明的更高階段?
第四章 我們心中的暴力
弗洛伊德與不滅的原始性
恩斯特·容格爾的內心體驗
痛苦守恒原則
懲罰的暴力
冷面具與自我甲殼
什么是受害者?
第五章 創(chuàng)傷與觸發(fā)
有機體像一個小囊泡
受害者:從計數(shù)到講述
從沖動到觸發(fā):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
恐痛癥?
第六章 語言敏感性
語言的現(xiàn)實效果
德里達與巴特勒:作為抵抗的游戲
冒犯性言論
語境敏感性
語言的二義性
狂妄的要求?
第七章 共情的局限性
在不同的膚色下
關閉的自我:托馬斯·內格爾與讓·埃默里
受影響者的視角與立場理論
共情與失去自我
我感受到了你沒有感受到的東西
感覺更強烈?
第八章 敏感性社會
高度敏感與獨異者范式
共鳴敏感性
保羅·瓦萊里與安全空間
“雪花”對抗“好吧潮生人”
別碰我?
第九章 保持距離的規(guī)則
現(xiàn)代社會對距離的渴望與人類學對觸摸的恐懼
社交的規(guī)則化
*細微的振動:普萊斯納主張的得體感
什么是合理的?
第十章 結論
托克維爾悖論
結構與個人
看待社會敏感化進程的雙重視角
新聯(lián)盟
致謝
參考文獻
譯名對照表
知識背景
敏感與自我 節(jié)選
社會的裂痕
感覺是純粹的私人問題嗎?從什么時候開始,觸摸是一種(性)騷擾?多大程度的親近是令人愉快的,因而是被允許的?“能說”和“不能說”的界限又在哪里呢?什么樣的言論會影響到人的尊嚴,什么樣的言論能維護人的尊嚴?是否應該廢除陽性泛指?即使在引文中使用“Nigger”一詞,也是冒犯嗎?在有爭議的情況下,誰有裁判權?受影響者會因為親身經(jīng)歷過暴力(無論是口頭的還是身體的)而比未受影響者更接近真相嗎?脆弱性是新的力量嗎?
無論是#MeToo運動還是“黑人的命也是命”運動,無論是性*等的語言、觸發(fā)警告還是言論自由,無論是爭取弱勢群體被認可的斗爭還是擔心失去特權的人的敏感,其中顯而易見的是,我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忙于重新調整“什么是合理的(zumurbar)”界限。然而,相關話語正變得越來越固化:自由主義者*等主義者、右翼和左翼、老年人和年輕人、受影響者和未受影響者都不可調和地對立起來。有些人說:“你們是過度敏感的‘雪花’。”對立方則反駁道:“你們是在傷害和侮辱,你們的語言沾著血!”這種針鋒相對日益侵蝕著民主的話語文化,制造了貫穿社會的幾乎無法彌合的裂痕。
更加緊迫的問題是:哪里可以找到出路?我建議雙方各退一步,擺脫爭論,我們來闡明一個與現(xiàn)代意義上的“主體”的起源密不可分的發(fā)展:自我和社會的日益敏感化(Sensibilisierung)。
主動敏感性與被動敏感性
“敏感的”(sensibel)一詞的含義是“敏銳的(empfindlich)、可感的(fühlbar)、易于接受的(empf?nglich)”。積極地看,此詞通常是指顯著的共情能力;消極地看,此詞是指一個不適應生活的主體的過度敏感。回顧哲學史就會發(fā)現(xiàn),這種積極意義和消極意義共存所造成的緊張關系有著悠久的傳統(tǒng)。
早在中世紀,人們就區(qū)分了主動敏感性和被動敏感性。主動敏感性是指對于世界感覺敏銳,有道德含義;被動敏感性是“接受者”的特性,是對外部刺激的反應。主動敏感性的意思類似于 “擁有感覺的天賦”,一般地說,就是指有德行的(tugendhaft)、高尚的(edel)、善良的(gut)、能接受上帝的真理的特質。在18世紀,主動敏感性被系統(tǒng)地闡述為道德情感。簡而言之,當時的人認為主動敏感性是人自發(fā)地行善的自然秉賦。
另一方面,被動敏感性一般是指“能被人感覺到的情感”。在積極的意義上,人們把敏感性中被動的一面與“感動”(Rührung)等同起來,在感傷主義文學的時代尤其是這樣。然而,在消極的意義上,敏感性主要被理解為“愛哭、輕微瘋狂、懷有不現(xiàn)實的想法”,有時也被(例如托馬斯·阿奎那)理解為性服從。18世紀的唯物主義者把被動敏感性稱為“生理的敏感性”(sensibilité physique),意思是“神經(jīng)的易激動性”。
主動敏感性和被動敏感性往往是相輔相成的,如果我們審視當下,就能清楚地看到這一點:被認為是錯誤的和應受譴責的東西,通常也能刺激人的心靈;反之亦然,能刺激人的心靈的東西,通常也被認為是錯誤的和應受譴責的。盡管方式不同,但在所有政治陣營中都是如此。在右翼勢力對所謂的“性別魔怔”等社會轉型反應敏感時,他們不乏有針對性的仇恨言論,甚至還有具體的肢體暴力行為;而當左翼自由主義者的社會進步理念遭到質疑時,他們則表現(xiàn)得“皮膚薄”,他們有時會系統(tǒng)性地抵制某些人,有時甚至會導致受抵制者被解雇。
然而,這種主動敏感性和被動敏感性的相互聯(lián)系絕不是新產生的,而是有哲學上的先例。例如,感覺敏銳的盧梭從他的靈魂*深處憎惡城市中泛濫的諸多刺激。在寧靜安逸的巴黎郊區(qū),盧梭發(fā)展了他的“人性善”的道德觀。他認為,“性本善”的、富有同情心的人類需要被保護,免受有害的文明的影響(詳見第三章)。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說蒙莫朗西的鄉(xiāng)村田園就是盧梭的“安全空間”。
敏感性是一把雙刃劍,這一見解為理解當下指明了道路,對于全書也是關鍵。敏感性可以分為向外的敏感性和向內的敏感性,連接的敏感性和分離的敏感性,解放的敏感性和壓迫的敏感性。簡而言之,敏感性帶有暴力的一面,這一點在其歷史起源中已經(jīng)顯現(xiàn)。而敏感性的發(fā)展則以強迫(Zwang)為前提。社會學家諾貝特·埃利亞斯在其知名著作《文明的進程》(über den Proze? der Zivilisation,1939)中,追溯了人類行為的轉變,令人印象深刻。埃利亞斯認為,在人類社會中存在著一種逐步增強的紀律約束(Disziplinierung),*初表現(xiàn)為吃飯和睡覺時的紀律,后來發(fā)展成復雜社會情景下的約束。這種紀律約束使人類行為越來越文雅精致,也使得人們對自己和他人的越界行為明顯地越來越敏感。埃利亞斯認為,這種精致化的基本方法是“抑制本能”、“情感調節(jié)”、形成有自控力的超我。換句話說,為了變得敏感,我們必須馴服自己,“將外部強迫轉化為自我強迫”,并形成有調節(jié)能力的羞恥感和尷尬感(詳見**章)。
埃利亞斯所說的,是“冷漠”的紀律約束和“溫暖”的敏感化的復雜交錯,是規(guī)范化和羞恥的復雜交錯,是自我控制和敏感的“世界感知與自我感知”的復雜交錯。埃利亞斯明確指出,人類很難在不傷害自己的情況下滿足文化需求。這一觀察與精神分析的核心見解不謀而合:不斷推進的文明化進程有其黑暗的一面,這也表現(xiàn)在文明的脆弱性之中。
因此,敏感化作為一種歷史進程,當然也有中斷和矛盾。在20世紀,兩次毀滅性的世界大戰(zhàn)和納粹對猶太人的屠殺,令人印象深刻地證明了人類固有的殘酷,這種殘酷在特定條件下就會爆發(fā)。歷史學家赫爾穆特·萊特恩在其著作《冷靜、冷漠、冷酷的行為教導》(Verhaltenslehren der K?lte)中,預見性地分析了兩次世界大戰(zhàn)之間的趨向疏遠和內心裝甲的行動指導。同一時期的恩斯特·容格爾的著作可作為證據(jù)。同時,容格爾的筆記對于一些心理機制提供了深刻的見解,這些心理機制不僅使人們能夠實施難以想象的暴力,還使人們能夠忍受這種暴力。
此處觸及了本書試圖逐漸發(fā)掘出的一個關鍵點:萊特恩的思想傳統(tǒng)中的“冷靜、冷漠、冷酷”,決定性地導致了對韌性的呼吁在我們的時代聽起來堅硬而不敏感,或者用克勞斯·特韋萊特的話說,聽起來是“男性化的”。特韋萊特在其著名的論著《男性幻想》(M?nnerphantasien)中認為,法西斯主義在“男性的裝甲”(Verpanzerung des Mannes)和“用武力保護女性”中繼續(xù)存在。法西斯主義可被描述為“男性暴力釋放的產物”,是“資本主義和父權制條件下男人的正常情況”。特韋萊特稱,兩次世界大戰(zhàn)中“接受過良好軍事訓練的男性”而今已成為“有毒的男性”。
韌性和敏感性似乎不可調和地對立著,并且反映在政治立場的沖突中。在左翼政治的普遍認識中,韌性等同于麻木不仁,等同于“不讓某事物接近自己”。韌性被廣泛地認為是一種男性化的、新自由主義的自我優(yōu)化策略,與共情和團結不相容。
“韌性”(Resilienz)一詞的詞源似乎支持這種解釋。該詞可追溯到拉丁文詞語“resilire”,其意義是“反彈、回彈”,其德語詞形*早見于物理學,描述了身體在受到外部干擾變形后恢復到原來狀態(tài)的特性。
但我在本書中將要展現(xiàn),韌性和敏感性不一定是對立的。僅當它們被絕對化時,它們才是對立的。在此背景下,我們要提出這樣的問題:“冷靜、冷漠、冷酷的學說”是否包含我們今天需要重新發(fā)現(xiàn)的要點。如果我們嘗試用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的觀點來解讀容格爾的著作,就會發(fā)現(xiàn)容格爾在贊美戰(zhàn)爭和暴力之余,清晰地表述了一種生存沖動,而這種生存沖動可以成為極其無力的創(chuàng)傷體驗的救藥(詳見第四章和第五章)。
仔細觀察,弗里德里希·尼采(Friedrich Nietzsche)的著作并不只是見證了一種對裝甲的狂熱。在尼采的著作中,高度的脆弱性和可塑的韌性建立了一種不可分割的聯(lián)系(詳見第二章)。對于敏感性和韌性之間的這種聯(lián)系,本書會詳加闡述。因為如有可能結合韌性與敏感性的力量,目前分裂社會的沖突將可能被揚棄,并成為二者之外的第三種東西。
從普遍和廣泛的意義上說,敏感性和韌性之間的關系,要比乍看起來辯證得多,這一點在文明進程中也有體現(xiàn)。城市化和機械化使人們變得過于敏感且易受刺激,而他們的保護措施就是在心理上與各種刺激隔絕。早在20世紀初,社會學家格奧爾格·齊美爾就診斷出大城市人的“囊泡化”。“小囊泡”屏蔽了外界的許多刺激以及各種可能的要求,使人能夠承受這些刺激,形成一個內在的自由空間。保羅·瓦萊里做出了非常類似的診斷,他寫道:“在經(jīng)歷了一個敏感化階段之后,現(xiàn)代人的敏感性正在減弱,持續(xù)的過度刺激*終導致了遲鈍。”這句話對于當今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貼切,當今大部分人甚至沒有用眼角余光去感知他們的環(huán)境,而是牢牢地盯著他們的智能手機屏幕。
過度刺激和去敏感化是一個硬幣的兩面。在這一背景下,我們也可以從另一視角看待當代人背離敏感的現(xiàn)象。社會上某些人對少數(shù)群體*近提出的要求十分漠然,這與齊美爾所說的“囊泡化”的大城市人在遭受過度刺激后愈加遲鈍是類似的。相反地,對歧視性含義的覺醒的(woke)感知,和對“政治正確”的語言符碼的相應掌握,有時體現(xiàn)出一種“囊泡化”的傲慢,這種傲慢像保護膜一樣掩蓋著少數(shù)群體自身的脆弱性。
……
不可否認,社會的敏感性是文明進步的一個重要因素。多元的、高度復雜的、分化的社會,由于其空間上的集中,從根本上依靠每個人能夠敏感地感知自己和他人的關切來維系。然而,我們目前正經(jīng)歷著敏感性從一種建設性力量向一種破壞性力量的轉變。敏感不是連接我們,而是分裂我們。敏感性把社會分成了若干群體,在某些群體相互對抗的前線,雙方甚至都將敏感性作為一種武器來使用。
……
本書并不妄圖建立合理性的*終公式(即判定哪些行為是允許的,哪些是不允許的)。相反地,本書恰恰試圖在雙方陣營的前線,都找到敏感性的絕對化傾向中的不合理之處:絕對化的韌性是不合理的,因為它反彈他人的要求; 絕對化的敏感性也是不合理的,因為它把人降格為一個需要保護的、不知如何自助的脆弱生命。合理性的界限在這兩極之間的張力場內運行,并展現(xiàn)著自我和世界之間有待被發(fā)現(xiàn)的新關系(詳見第十章)。
身體、心理、道德、審美:敏感性的四個維度
本節(jié)的重點是敏感性的四個維度。我不會用這四個維度來劃分本書的內容,因為它們是密切相關、相互重疊、相互滲透的。然而,指出這四個維度,有助于把本書談論的對象領域系統(tǒng)化。
身體敏感性
身體敏感性使我們對疼痛和異物越來越敏感,也使我們能夠一次又一次地測量與對方的合理距離。#MeToo運動是一個鮮明的例子,其全球影響力說明,與20世紀相比,近年來人們對性騷擾的意識更加敏感了。在新冠大流行中,“對觸摸的恐懼”(用埃利亞斯·卡內蒂的說法)獲得了病毒學上的合法性,因為與他人保持合適距離成為字面上的“折尺的事情”。
心理敏感性
心理敏感性產生于外部強迫向自我強迫轉化的歷史。與身體敏感性一樣,心理敏感性也伴隨著易受刺激性和敏銳的感覺。歷史上,暴力的概念從外在的暴力,擴大到包括冒犯性的語言和圖像等,對于我們理解心理敏感性至關重要,因為這種概念的擴大不可避免地導致人們容忍外部影響的閾值降低。貶義詞“雪花”將心理的敏感性理解為所謂的“高度敏感”,并將其變?yōu)橐粋€極具爭議的概念。那些認為自己獨一無二、無法忍受相反意見、對外界的刺激和動作極其敏感的人,被貶稱為“雪花”。此外,關于觸發(fā)警告、語言敏感性的辯論,以及社會獨異化的趨勢,也屬于心理敏感性的內容。
道德敏感性
18世紀,道德敏感性在哲學和文學中發(fā)展起來。一般來說,它指的是與他人共情的能力。在歷史學家林恩·亨特看來,18世紀以下幾件事同期發(fā)生,絕非偶然:首先,共情成為哲學系統(tǒng)性研究的對象;其次,在讓-雅克·盧梭(Jean-Jacques Rousseau)的書信體小說中,以及塞繆爾·理查森的小說中,作者使讀者與受苦的女性角色產生深深的認同;再次,人權的概念被廣泛闡釋并被寫入法律。如果沒有這種形式的敏感性,“黑人的命也是命”和#MeToo這樣的全球性運動,以及規(guī)模稍小的對跨性別群體的聲援,都是不可想象的。
審美敏感性
審美敏感性是對美和丑的敏感,包括“視覺人”(按照埃利亞斯·卡內蒂的說法)的升華的快樂,以及現(xiàn)代晚期人對獨異性和“共鳴”的欲望。社會學家哈特穆特·羅薩在其《共鳴》(Resonanz)一書中分析了人們對一個有回應的世界的渴望,這個世界不會讓人感到冷漠,而是能觸動人們。他還認為,審美經(jīng)驗即共鳴經(jīng)驗。
本書的目的
讀者不應期待從本書中找到一個行為準則,而應期待作者對敏感性的全面的科學研究。本書立足于當下,并聯(lián)系了上述問題的具體情況。只有更深入地了解當代社會日益敏感的情況,才能認識到敏感化過程的進步趨勢和退步趨勢。本書的目的是辯證地闡明敏感性,并重塑敏感性與韌性的關系,從而找到我們時代危機的出路。
敏感與自我 相關資料
又一本關于身份政治的書?要讀嗎?這本必須讀。
——德國《明鏡》周刊
一部精彩的敏感性思想史。
——瑞士《新蘇黎世報周末版》
這本書描述了當前密閉空間下的爭論狀態(tài)。
——奧地利《標準報》
“敏感”為克服政治分歧做出了重要貢獻。作者表明,敏感性和韌性對立會導致死胡同,但二者可以相互補充,并舉例說明了二者如何互補。
——德國《每日郵報》
在弗拉斯珀勒的哲學之旅中,她提到了盧梭、朱迪斯·巴特勒以及尼采,引用了弗洛伊德和恩斯特·容格爾——所有這些都引人入勝,很好地說明了敏感的歷史。
—— 德國《科隆匯報》
在這本書中,弗拉斯珀勒穿越了從中世紀早期到現(xiàn)在的思想歷程,以了解感知及其社會功能在幾個世紀以來是如何發(fā)展變化的。
——德國《日報》
我們這個時代不可或缺的書。
——奧地利《國際圖書雜志》
敏感與自我 作者簡介
斯文婭·弗拉斯珀勒,哲學博士,德國《哲學雜志》主編,“科隆哲學節(jié)”發(fā)起人之一。著有《當孩子出生后:為人父母的哲學歷險》《強勢女性:一種新的女性氣質》《原諒:與罪周旋》《我們作為享受工作者:績效社會的自由與強迫》《好的毒藥:妒忌與愛》等。 許一諾,武漢大學外國語言文學學院德文系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語言學和德國政黨政治,參與撰寫《世界語言生活狀況報告(2020)》等,論文發(fā)表于《法國研究》《德意志研究》等。 包向飛,哲學博士,武漢大學外國語言文學學院德文系教授。研究方向為德國哲學和數(shù)學哲學,著有《康德的數(shù)學哲學》《真理的痕跡》等,譯有《時間的味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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