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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馬;牛天賜傳(老舍作品精選) 版權信息
- ISBN:9787020122233
- 條形碼:9787020122233 ; 978-7-02-012223-3
- 裝幀:一般膠版紙
- 冊數:暫無
- 重量:暫無
- 所屬分類:>
二馬;牛天賜傳(老舍作品精選) 本書特色
通過對北京市民日常生活全景式的風俗描寫,老舍的作品承受著對轉型期中國文化,尤其是俗文化的冷靜審視。這種對文化批判與民族性問題的關注,使得他的作品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占有獨特地位。他的作品中的“北京味兒”、幽默風,以及以北京話為基礎的俗白、凝練、純凈的語言,在現代作家中獨具一格。 《二馬牛天賜傳》收錄的便是老舍先生的兩部長篇力作:《二馬》和《牛天賜傳》,非常值得一看!
二馬;牛天賜傳(老舍作品精選) 內容簡介
《二馬》是老舍的早期作品,1929年寫于英國。小說塑造了一個迷信、中庸、馬虎、懶散的奴才式人物老馬,他的生活信條就是得過且過,讓人聯想到魯迅筆下的阿Q,不同的是,阿Q生活在老中國的鄉村,老馬則是華僑,旅居國外。老舍有意把老馬放到異國情境中去刻畫,通過馬氏父子在倫敦的生活以及與英國人的交往,看東西方民族的不同,試圖在中西文化比較的背景下凸顯落后國民性的荒謬之處。 《牛天賜傳》完成于1936年。主人公是一個因天生殘疾被親生父母遺棄的嬰兒,后被家境比較富裕卻沒有孩子的牛姓夫妻收養,取名牛天賜。牛老爺是個生意人,但他更是個馬虎人,以“碰”著走運而致富;牛太太是精明人,以官樣治家而立威。天賜從小嬌養,除了玩和寫點小文章,其他什么都不會做。他在養父母人生經驗的教導下,一半聰明一半糊涂地隨著環境而慢慢轉變,成為一個“不是玩意兒”的人。 小說呈現的是一個原本單純、善良、誠實、有正義感的孩子如何在家庭教育和外界影響下蛻變的過程。
二馬;牛天賜傳(老舍作品精選) 節選
《二馬》 *段 1 馬威低著頭兒往玉石牌樓走。走幾步兒,不知不覺的就楞磕磕的站住一會兒。抬起頭來,有時候向左,有時候向右,看一眼。他看什么呢?他不想看什么,也真的沒看見什么。他想著的那點事,像塊化透了的鰾膠,把他的心整個兒糊滿了;不但沒有給外面的東西留個鉆得進去的小縫兒,連他身上筋肉的一切動作也滿沒受他的心的指揮。他的眼光只是直著出去,又直著回來了,并沒有帶回什么東西來。他早把世界忘了,他恨不得世界和他自己一齊消滅了,立刻消滅了,何苦再看呢! 猛孤丁的他站定不走啦。站了總有兩三分鐘,才慢慢的把面前的東西看清楚了。 “啊,今天是禮拜。”他自己低聲兒說。 禮拜下半天,玉石牌樓向來是很熱鬧的。綠草地上和細沙墊的便道上,都一圈兒一圈兒的站滿了人。打著紅旗的工人,伸著脖子,張著黑粗的大毛手,扯著小悶雷似的嗓子喊“打倒資本階級”。把天下所有的壞事全加在資本家的身上,連昨兒晚上沒睡好覺,也是資本家鬧的。緊靠著這面紅旗,便是打著國旗的守舊黨,脖子伸得更長,(因為戴著二寸高的硬領兒,脖子是沒法縮短的。)張著細白的大毛手,拼著命喊:“打倒社會黨,”“打倒不愛國的奸細。”把天下所有的罪惡都撂在工人的肩膀上,連今天早晨下雨,和早飯的時候煮了一個臭雞蛋,全是工人搗亂的結果。緊靠著這一圈兒是打藍旗的救世軍,敲著八角鼓,吹著小笛兒,沒結沒完的唱圣詩。他們贊美上帝越歡,紅旗下的工人嚷得越加勁。有時候圣靈充滿,他們唱得驚天動地,叫那邊紅旗下的朋友不得不用字典上找不出來的字罵街。緊靠著救世軍便是天主教講道的,再過去還有多少圈兒:講印度獨立的,講趕快滅中國的,講自由黨復興的;也有什么也不講,大伙兒光圍著個紅胡子小干老頭兒,彼此對看著笑。 紅旗下站著的人們,差不多是小泥煙袋嘴里一叼,雙手插在褲兜兒里。臺上說什么,他們點頭贊成什么。站在國旗下面聽講的,多半是戴著小硬殼兒黑呢帽,點頭咂嘴的嘟嚷著:“對了!”“可不是!”有時候兩個人說對了勁,同時說出來:“對了。”還彼此擠著眼,一咧嘴,從嘴犄角兒擠出個十分之一的笑。至于那些小圈兒就不像這些大圈兒這么整齊一致了。他們多半是以討論辯駁為主體,把腦瓜兒擠熱羊似的湊在一塊兒,低著聲兒彼此嚼爭理兒。此外單有一群歪戴帽,橫眉立目的年青小伙子,繞著這些小圈兒,說俏皮話,打哈哈,不為別的,只為招大家一笑,露露自己的精細。圈兒外邊圍著三五成群的巡警,都是一邊兒高,一樣的大手大腳,好像倫敦的巡警都是一母所生的哥兒們。 這群人里*出鋒頭,叫好兒的,是穿紅軍衣的禁衛軍。他們的腰板兒挺得比圖畫板還平還直,褲子的中縫像里面撐著一條鐵棍兒似的那么直溜溜的立著。個個干凈抹膩,臉上永遠是笑著,露著雪白的門牙,頭發剪得正好露出青青的頭皮兒。他們是什么也不聽,光在圈兒外邊*惹人注目的地方站著,眼睛往四下里溜。站個三五分鐘,不知道怎么一股子勁兒,就把胳臂插在姑娘的白手腕上,然后干跺著腳后跟,一同在草地上談心去了。 青草地上的男男女女,也有臉對臉坐著的,也有摟著脖子躺著的,也有單人孤坐拿著張晚報,不看報,光看姑娘的腿的。一群群的肥狗都撒著歡兒亂跳,莫明其妙的汪汪的咬著。小孩兒們,有的穿著滿身的白羊絨,有的從頭到腳一身紅絨的連腳褲,都拐著胖腿東倒西歪的在草地上跑來跑去,奶媽子們戴著小白風帽,嘮里嘮叨的跟著這些小神仙們跑。 馬威站了好大半天,沒心去聽講,也想不起上那兒去好。 他大概有二十二三歲的樣子。身量不矮,可是很瘦。黃白的臉色兒,瘦,可是不顯著枯弱。兩條長眉往上稍微的豎著一些,眼角兒也往上吊著一點;要是沒有那雙永遠含笑的大眼睛,他的面目便有些可怕了。他的眼珠兒是非常的黑,非常的亮;黑與亮的調和,叫他的黑眼珠的邊兒上淺了一些,恰好不讓黑白眼珠像冥衣鋪糊的紙人兒那樣死呆呆的黑白分明。一條不很高的鼻子,因為臉上不很胖,看著高矮正合適。嘴唇兒往上兜著一點,和他笑迷迷的眼睛正好聯成一團和氣。 從他的面貌和年紀看起來,他似乎不應當這樣愁苦。可是,他的眉毛擰著,頭兒低著,脊梁也略彎著一點,青年活潑的氣象確是丟了好些。 他穿著一身灰呢的衣裳,罩著一件黑呢大氅。衣裳作得是很講究,可是老沒有撢刷,看著正像他的臉,因為頹喪把原來的光彩減少了一大些。拿他和那些穿紅軍衣,夾著姑娘胳臂的青年比起來,他真算是有點不幸了。 無心中的他掏出手巾擦了擦臉;擦完了,照舊的在那里楞磕磕的站著。 已經快落太陽了,一片一片的紅云彩把綠絨似的草地照成紫不溜兒的。工人的紅旗慢慢的變成一塊定住了的紫血似的。聽講的人也一會兒比一會兒稀少了。 馬威把手揣在大氅兜兒里,往前只走了幾步,在草地邊兒上的鐵欄桿上靠住了。 西邊的紅云彩慢慢的把太陽的余光散盡了。先是一層一層的蒙上淺葡萄灰色,借著太陽*后的那點反照,好像野鴿脖子上的那層灰里透藍的霜兒。這個灰色越來越深,無形的和地上的霧圈兒聯成一片,把地上一切的顏色,全吞進黑暗里去了。工人的紅旗也跟著變成一個黑點兒。遠處的大樹悄悄的把這層黑影兒抱住,一同往夜里走了去。 人們一來二去的差不多散凈了。四面的煤氣燈全點著了。圍著玉石牌樓紅的綠的大汽車,一閃一閃的繞著圈兒跑,遠遠的從霧中看過去,好像一條活動的長虹。 草地上沒有人了,只是鐵欄桿的旁邊還有個黑影兒。 2 李子榮已經鉆了被窩。正在往左伸伸腿,又往右挪挪手,半睡不睡的時候,恍恍忽忽的似乎聽見門鈴響了一聲。眼睛剛要睜開,可是腦袋不由的往枕頭下面溜了下去。心里還迷迷忽忽的記得:剛才有個什么東西響了一聲。可是,…… “吱——啷!”門鈴又響了。
二馬;牛天賜傳(老舍作品精選) 作者簡介
老舍(1899—1966),原名舒慶春,字舍予,北京人。自幼喪父,家境貧寒。1924年赴英國任教,并開始文學創作,以幽默風格引人關注。1930年回國后創作了《駱駝祥子》《離婚》《牛天賜傳》《月牙兒》等作品,確立了他在現代文學史上都市平民文學大家的地位。抗戰期間主持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工作,并寫下了百萬字長篇小說《四世同堂》。1949年后,又有《龍須溝》《茶館》等話劇力作問世,獲得“人民藝術家”的稱號。“文化大革命”時,因不堪忍受屈辱于1966年8月24日投湖自盡。 通過對北京市民日常生活全景式的風俗描寫,老舍作品承受著對轉型期中國文化,尤其是俗文化的冷靜審視。這種對文化批判與民族性問題的關注,使得他的作品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占有獨特地位。他的作品中的“北京味兒”、幽默風,以及以北京話為基礎的俗白、凝練、純凈的語言,在現代作家中獨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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